「江姑娘之前買過胭脂水粉嗎？」

江綰沒點頭也沒搖頭。

「之前見過一些。」

東靈眨巴眨巴眼，轉身從櫃檯下取出兩盒不好不壞的胭脂來。

「那江姑娘看看這兩盒？這是我們店裡上半年剛制出來的新品，一種顏色深一些，一種顏色淡一點。塗抹在臉上很是服帖，看起來也自然。價錢還不貴，賣得挺好的。」

東靈拿出來的是作為樣品的兩盒，裡面的一胭脂都已經用了一個小坑出來了。

她拉過江綰的手，在江綰手上各抹了一道。

氣味有點香，但是江綰聞不出具體是個什麼味兒。這兩盒胭脂抹上手有一丟丟的顆粒感，有點不舒服。

其他倒是沒別的什麼毛病。

「這兩種是多少錢一盒來著？」

「不貴，一盒只要兩錢銀子……」

東靈一邊說，一邊試探的看著江綰的臉色。她不確定江綰到底買什麼價位的，只能看臉色來判斷。

江綰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。

兩錢銀子在她的設想範圍之內，沒什麼好驚訝的。

「這應該不是最貴的吧？」

東靈點點頭，抬手指了指對面正好幾個女客的櫃檯。

「那邊的胭脂水粉比較貴，最低都是一兩銀子起。」

江綰一眼看過去，那邊櫃檯里的嬌俏姑娘正口若懸河的在推銷自己櫃檯的一東西。

那口齒伶俐的勁兒，實在厲害。

說話嘴巴也討喜的很，女客們掏錢都更願意一些。

當然，是對她看得上的女客才會客氣。像江綰這樣一看就沒什麼錢的小姑娘，她是不願意浪費時間招待的。

江綰還以為又要有什麼狗眼看人低的戲碼，結果那姑娘只是無視了她和東靈，並沒有別的反應。

「這種顏色淡一點的給我拿一盒，另外我還想看看染唇的胭脂紙和用在臉上的粉。」

東靈一聽江綰要買，心裡頓時高興了。立刻取了一盒新的出來，又把櫃檯里比較便宜的胭脂紙和水粉各拿了一點出來。

江綰聽完介紹就買了，一共花了五百文左右。

這些還不夠，她又買了一 些貴的。

比如一兩銀子一罐的玉顏膏，還有二兩銀子一盒的桃花唇脂，和價值六兩銀子一罐的招牌，美人面。

意思就是每日用它潔面就會越來越美。

江綰聽著好像女客們的反饋還不錯，不過真花六兩去買的卻不是很多。

她今天懷著打探的目的，把美人面里的各種產品買了個大概。

回去的路上運氣非常不錯，又在路邊遇見了賣蜂蜜的漢子。

這回他不是將蜂蜜弄出來再賣，而是直接一整個蜂巢 放在盆裡帶來的。

那黃橙橙蜂巢一看就甜的不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