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事實也和這個沒有太大的不同,時憶被從身後束縛著,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整個身體都倚靠在對方的懷裡。
時憶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,她深呼吸數次,嘗試用平常的語氣去溝通:「你這是在做什麼?有話就好好說。」
「柏舜是不是跟你說了不該說的話?」他的語氣突然變得委屈了起來,時憶甚至能從中聽到悲傷與不安。
時憶馬上勾起了對柏舜的歉意,他的表情是那麼的失落,讓時憶不敢多看,她竟然頭次產生了說謊的念頭,「他沒說什麼。」
「說謊,我跟他都是男人,他在想什麼我再清楚不過了...像他這樣的人,我就應該當時就把他殺了。」他的語調很平淡,好像沒有意識到自己在說著一件可怕的事情。
「不可以!」時憶驚了一身冷汗,她更加用力掙扎想要擺脫束縛,卻換回來了他更大的不滿。
「不要為他說話,老師。」他依舊緊緊貼著時憶的耳朵說話,時憶想要扭頭避開,卻沒有什麼成效,她只能胡亂地點頭,算是答應了他的要求。
他的手一點一點的抽離,時憶感覺腰上的壓迫比一開始要少了些,正當時憶鬆了口氣想要拉開距離時,那手又像毒蛇一樣纏了上來,最後落在了時憶的脖子上,帶著絲絲涼意,讓時憶打了個寒戰。
「老師只要看著我就好了,就像你今天看著我的樣子。」他的話語如咒語一般,深深印刻在時憶的腦海里,她今天確實很是出格地盯著他看了,但她絕對不會想到會招致如今的境地。
「好了好了...現在你可以放開我了嗎?」時憶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拿他是好,只能暫時妥協,她嘗試著動了一下手腕,他竟然真的很聽話地鬆開了手。
時憶悄悄轉過身去,至少不能這麼背對對方,她不喜歡困在黑暗裡,於是憑藉自己對瑪麗歌德號的了解,她慢慢地往牆上摸索開燈的按鈕。
然而剛剛得到了片刻喘息的時憶,她的動作很快就被捕捉了,他似乎不喜時憶的行為,在時憶快要觸碰到按鈕的那一刻,他憑藉身高的優勢把時憶擠在了牆角,空出來的手極為自然地與時憶的手扣在一起,他的手很大,足夠把時憶的手包在裡面,手指交纏的感覺很奇怪,時憶頓時不敢再動了。
他的氣息再次接近了,時憶記得上一次他就是這樣靠過來然後就觸碰到了唇,她馬上提前做出了反抗——閉眼、抿唇並且把頭側過一邊去,她的行為被對方看得一清二楚,而對方壞心眼地輕聲笑了出來。
「老師你是覺得我會親你?」他的聲音很歡快,聽起來撓人又心焦,時憶這才意識到自己反應過度,頓時羞愧得滿臉通紅,她張嘴正想反擊,沒想到司嶼還真的靠了過來,臉也和時憶越來越近,時憶氣得快要吐血,頭都緊緊靠著牆壁,生怕讓司嶼有了得逞的機會。
然而司嶼從一開始的目標就不是時憶的唇,他張嘴,露出了潔白的牙齒,然後輕輕咬住了那個通紅的耳垂。
耳垂都燒得有些發燙了,他的牙齒在上面小心地研磨,靈活的舌頭像是指頭一樣輕輕撫過小小的耳垂,時憶被這樣陌生的觸摸嚇了一跳,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,隨即而來的是潮水般的羞恥,卷席了她整個大腦,那可是耳朵,一般人都不會注意到這裡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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