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如果讓朝歡自己睡在床上,他們二人睡地上,床鋪空著又很浪費,其中一個男生和朝歡一起睡床上還男女有別,很難分配好。
朝歡沒有絲毫猶豫,指著床鋪開口:「簡單,把這個拆了,我們都睡地上。」
黨九:「……」
宦川:「……」
這果然像是朝歡會想出來的辦法,倒也不是不行。
宦川身上還纏著繃帶,但也不耽誤他起身一隻手抬起床鋪,淡定的回頭看著朝歡:「可以掀開,沒有被焊死,要扔嗎?」
朝歡看他動作間拱起的肩膀肌肉,嘴角下意識的露出微笑:「好的……等等先把我的被褥床單拿下來。」
「好。」宦川從善如流。
◆◆
夜涼如水,窗口的位置正對著床鋪,已經被搬走的床鋪位置此刻已經擺上了三條床褥,朝歡和黨九宦川三人橫著躺在那裡,三人都沒什麼要睡的想法。
實在是睡不著啊……
月光均勻的撒在他們被子上,有些刺眼,根本睡不著,朝歡翻了一個身又一個身,睡覺的時候身邊有別人讓她很不習慣。
她睡在最裡面,身邊是黨九,黨九的旁邊是宦川,他們三人像街邊的流浪漢一樣打著地鋪,唯一好點的地方就是屋子足夠擋風沒有那麼的露天。
朝歡翻了個身面朝牆壁,閉著眼睛思考著第二天要做的事情,結果越想腦子越清醒,完全沒有一絲睡意。
正在她像個蟲子一樣來回翻動身體的時候,最外面屬於宦川的床鋪動了動,黨九迷茫的睜開眼看他:「你要幹什麼啊……」
宦川的聲音壓低像是怕吵到朝歡:「去廁所…」
「哦……」
黨九應了一聲,翻身把自己的腦袋用被子蓋住,撅著屁股像個大蟲子一樣來回活動幾下,終於支撐不住睏倦的眼皮,打著輕鼾睡著了。
朝歡聽著黨九的鼾聲不知不覺也陷入了沉睡。
……
後院。
本來說要上廁所的宦川站在飯館的屋頂,居高臨下的看著後院的菜園。
因為已經將成熟的土豆全部收割拔完,土地現在是處於空曠狀態,只有地上三排壟台上還有泥土拔完後留出的空坑痕跡。
即使土地上並沒有栽種什麼東西,地上一條黑色的大狗還是在來回巡視,偶爾輕輕嗅著地上的土壤,或者掃視周圍活動的蟲子和鳥群。
它的體態健美,毛髮柔亮,黑黝黝的鼻頭在不停的聳動,突然抬頭與宦川對視上,發覺來者不善,它俯蹲下兩隻前爪,防備謹慎的發出低沉的嘶吼聲,渾身散發著難以言明的微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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