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林清遠,分明是個廢物,但就因為是個男人,父親的舊部中就一直有人願意支持他。
而她,不知道經受了多少怠慢、質疑和侮辱,才真正得到了真正的擁戴。
當然,大部分人不是太蠢。
面對絕對的實力差距時,知道追隨誰可以得到更多的好處。
「別這麼沉重嘛,我啊,早死早投胎。」
阿娜似乎早就做出了決定,對生死全然不看在眼裡。
她笑說:「說不準到時候還能投胎給你做女兒來討今日的債呢。」
「這回可不是我主動占你的便宜。」楓黎眉角跳了一下,「再說麼……有點兒困難。」
阿娜不滿了:「隨口一說的事,都要反駁,你真是無聊。」
「因為我相中的人……」
楓黎頓了頓,面色微妙地別開臉。
她道:「是個太監。」
「噗。」阿娜笑出聲的瞬間,又一次揮刀上前,「楓將軍品味獨特,但也不拘一格!」
「我把你這話轉達給他,他怕是要氣得對你的墳頭破口大罵了!」
楓黎發覺她這次徹底動了真格的,也正了正神色。
她終是拿出真功夫,不再有任何猶豫,直接刺穿了阿娜持刀的手臂!
「嘶——」
阿娜倒抽一口氣,手中的刀自然墜落,又被左手接住。
手腕一翻,再次刺向楓黎的脖頸。
楓黎棄了長刀,一手擊在她手肘內側,一手握住她左手手腕往回刺去,只眨眼的功夫,就讓阿娜的利刃刺進了她自己的胸口!
阿娜往後退了半步,喉嚨滾了滾,嘴角湧出殷紅的血。
她說:「王妃會幫你的。」
「……」
「瑞王就是個欺軟怕硬的慫貨,每次發酒瘋我說句我哥知道了不會饒過你,到時候兩國紛爭是你擔得起的麼,他就灰溜溜地對下人拳打腳踢去了,王府所有人都覺得我哥不會放過傷害我的人,任何一個人都可以證明。」
阿娜緩聲說完,又瞬間抬起膝蓋頂了過去。
楓黎輕而易舉地擋了回去。
她記得禮佛那日,看到過王妃皮膚上遮掩的淤痕。
阿娜唇邊隨著呼吸起了血泡,又破開順著下巴往下滑。
真煩,這時候的都那麼機警。
就不能讓她多得意一下麼。
她這回是真沒了力氣:「我希望我的國家能贏,但你幫過我。」
楓黎閉上雙眼,隱去那種不知該如何形容的苦澀。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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