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低頭,在緒白耳畔說了句什麼。
接著,頭也沒回地往自己的營帳去了。
陳煥餘光里瞧見如此,自作多情的羞憤和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委屈一下子迸發出來。
此時若是在他自己的小院裡,定是要摔個東西才能罷休。
他才抬腳要走,便聽身後有人道:「陳公公。」
他心頭一跳。
聽聲音就知道是緒白。
他本能地深吸一口氣。
側身回頭,架子已經擺起來了。
他問:「可是……有事?」
後半句「郡主找咱家有事」被他忍了下去,換做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。
他不想讓自己的情緒表露得太過明顯。
先動感情的總是輸家,何況是他們這種人。
緒白客氣道:「郡主初次參加圍獵,有事想請教陳公公。」
她始終不太喜歡郡主跟陳煥走得太近。
即便陳煥再受寵信也是個奴才,是個上不得台面的閹人。
與他走得太近,豈不是自降身份,讓旁人說閒話?
郡主在京中本就不如在北地一般自在快樂,她不希望再出其他事端,惹郡主難受。
「噢。」
陳煥從不在意旁人的目光和想法,淡淡應了一聲。
他心裡那叫一個舒坦,得意,臉上沒顯。
一路上,走在緒白身側,唇角翹起,又壓了下去。
他想,郡主果真還是惦記他的。
來到楓黎的帳篷內,他規規矩矩地行禮:「見過郡主,不知郡主喚奴才過來,所為何事?」
抬頭一看,就見楓黎手中正把玩著一塊瑩潤的玉佩。
可不就是他送的那塊崑崙玉麼!
陰翳許久的情緒在這一瞬間晴了個透徹。
難道郡主發現他是因此而難過的?
不愧是鎮北將軍,心思細膩,觀察的也如此透徹。
這麼想著,心頭更是一陣酥酥的歡喜。
楓黎坐在帳中主位上,目光淡淡地將手中的玉看了半晌。
她的確很喜歡這塊玉佩,甚至挑不出一點兒毛病。
但這若本應是帶著某種情愫送予他人的……她可不敢隨意佩戴。
「我的確有事想勞煩陳公公,但前些時日見陳公公頗為繁忙,就一直沒有上前打擾。」
「皇上吩咐奴才照顧郡主,怎能讓郡主遷就奴才。」
陳煥有些後悔一直沒怎麼去見郡主了。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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