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京延拿粘毛器在旁邊粘毛,看她連連嘆氣的模樣,走過來他摟她進自己懷裡。
「這麼愁,結婚那天怎麼辦?」
溫書抓他衣袖,襯衫布料很軟,她無意識地揉皺又展平,一直嘆氣。
往沙發上一靠,盛京延一手撈過筆電,單手敲鍵盤。
嘆了會氣,溫書忍不住開口了,「那天酒吧的事,姍姍確實過分了。」
敲鍵盤的手沒停,盛京延微低頭,輕「嗯?」了聲。
捏住花花的爪子,溫書靠他肩上,「明明都互相喜歡,要真離婚了,太可惜了。」
小貓踩在腿上,溫書聲音悶悶的,她盯著他喉結上那尾痣,「你怎麼不說話呀?」
「就留我一個人擔心,許頤清不是你朋友啊。」溫書伸手搖他肩,晃他,鬧他。
「嗯。」盛京延敷衍應了聲,他拿起水杯喝了口,轉而又在搗鼓自己的物理模型。
「你怎麼這麼敷衍?」溫書氣鼓鼓的,貓毛沾手上,癢得她吹了吹。
「許頤清明明也有錯,他在結婚前不告訴闕姍這件事,任誰也很難接受吧。」
「姍姍如果要離婚,我也只能支持她了,你到時候千萬不能和我對著幹,聽到沒?」溫書趴他剪頭,捏他耳骨。
敲下回車鍵,盛京延撩了撩眼眸,瞳仁深黑,情緒很淡地「嗯」了聲。
「啞巴,只會這一句啊?」溫書賭氣,轉過身去,真不想理他了。
唇角微翹,盛京延笑笑,他伸手去捉她手腕,低低道:「想我說什麼?」
「剛下單了新的粘毛器。」
「哦。」溫書冷漠答。
下巴磕在她肩窩,盛京延貼她耳邊,嗓音低啞,略磁,「許頤清不是那樣的人。」
「他只要決定和別人在一起,就是真的放下。」
「不然以為,國外那九年他是在幹嘛啊。」他挑了挑眉,神色微微冷倦,襯衫紐扣解了一顆,手背的肌膚冷白,那道疤上新紋了一塊紋身。
西語Mi libro,我的書。
細細的一圈,縮在手腕,像一條荊棘纏繞著蝴蝶,可這是守護著那蝴蝶的蔓,而非枷鎖。
「幹嘛?」溫書這才肯偏頭,淡淡看他。
盛京延一指勾她下巴,輕輕吻她唇角,「他在國外拿年薪百萬刀的工資,追他的女人能排到加州,他都沒答應過。」
「他像玩別人感情的人嗎?」
愣怔了下,溫書搖頭,「許醫生不像。」
「所以,擔心什麼?他和闕姍結婚,他是認真的。」沒那麼容易放棄。
「那?」溫書還想說些什麼,「可他們沒消息啊,萬一真的衝動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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