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理說,該有保安在這裡值班的。
她站在門口,擰著眉頭,手中緊攥著信,來回踱步,時不時張望酒店大廳,盼著能有人從裡面出來給她開門。
左等右等,凌晨已過,半個人影都沒有看到,不僅是酒店裡,還有馬路上,除了冷風呼嘯的聲音和樹枝碰撞的索索聲,別無其它。
姜品糖凍得直跺腳,裹緊身上的外套,站在馬路牙子上到處張望,她不信酒店的保安還能一整晚都不現身。
沒把這封信交給蘇承葉,她是不會回去的,回去沒法跟聞茶姐交代,她不想讓聞茶姐失落和難過。
她今晚勢必要跟這封信「共存亡」了。
秋天的晚風總是跟中了邪似的,一到晚上就卯足了勁往人身上吹,從脖子灌進去,凍得人牙齒直哆嗦。
陳白開著車從地下停車場出來,一扭頭便看到站在馬路牙子上的「大嫂」。
哪個挨千刀的,竟然放大嫂鴿子,讓大嫂大晚上的在外面挨凍。
他飛快的開車過去,停在姜品糖面前,推開車門走下去。
「大嫂!」
「這麼晚了,你要去哪兒啊,我送你吧。」
姜品糖凍得小臉發紅,仰起頭看他,啞著嗓子說。
「我有東西要給蘇承葉,你能不能告訴我他在哪兒。」
她的太陽穴疼的厲害,估計是舊傷遇到冷風的緣故,她的身體左右晃動了兩下,似乎再來一陣風就要把她吹倒了。
陳白於心不忍,說道。
「我哥這會兒肯定是在家裡的。」
「你不知道我哥住哪兒嗎,怎麼想著站在酒店門口等他?」
簡直是不可理喻,大哥跟小姑娘談戀愛竟然不告訴小姑娘他住哪兒,古怪,甚是古怪。
姜品糖垂下腦袋,咬了咬唇,唇瓣上多了兩個小巧的牙印,一抹壓紅的痕跡暈染開,她尷尬極了,不知該怎麼回答陳白的話。
陳白看著她的頭頂,反思自己是不是說錯了話,惹大嫂不高興了,她怎麼把腦袋耷拉下去了。
可不敢惹到大嫂啊,大哥從小就護犢子,七歲那年養只狗都不許人摸,這非打斷他的腿不成。
「罷了,你跟我上車吧。」
他率先打破兩人之間的寂靜,轉身打開車門,示意姜品糖上車。
不管她跟大哥之間發生了什麼,讓她一個人站在這裡挨凍,實在說不過去,如果他不管不顧,直接開車走了,這事被辛米知道,肯定要扒層他的皮,說他是個沒有人情味的混蛋。
姜品糖眼睛一亮,緊隨其後上了車。
雖然騙陳白不好,但她可沒承認自己是什麼「大嫂」,只是陳白單方面這麼喊她而已。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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