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可我非魔非妖,小女子實在不知自己到底是何處得罪過你?」姜挽月故作無辜地躲在謝長綏身後,可憐哀傷道:「莫非是上次宗主想要我的劍,你將我鎖在屋內,我一不小心點了你的屋子,這才讓你記恨上我?」
言語間姜挽月已經喚出了浮光劍,浮光劍的平凡假象已被師父抹去,現在呈現在眾人眼中的浮光劍劍薄如紙,寒光閃爍,仿若流光縈繞周身。
此劍一眼便知,有靈。
而上次太玄劍宗走水一事他們也都清楚……
「竟還有此事?瞿宗主,此劍看著像是一把神器,就連我見了也想據為己有,可你乃宗門之首,豈能做這等厚顏無恥之事?」太初宗主的聲音再次響起,語氣中隱約帶著斥責與不滿的意思。
瞿鳴之不慌不急,反問:「妖女的話,豈能信?」
「是嗎?」姜挽月漂亮的臉笑靨如花,她挑眉道:「那此物你又如何解釋,難不成還是我逼你的?」
說完,她的手中赫然浮現出太玄劍宗的玉簡,霎時,瞿鳴之面容冰冷。
慕容廷玉也下意識攥緊了腰間的玉簡,定定盯著這個陌生又熟悉的少女,他嘴唇緊繃,面色蒼白。
姜挽月一點點將靈力注入其中,瞿鳴之忽地身形一現來到她面前,就要出手奪過玉簡反咬一口,謝長綏卻在同時將姜挽月手中已經注入靈力的玉簡扔出大殿,就在大殿門口。
瞿鳴之的手僵在半空,在大部分人都看不見角度,他陰沉沉的臉朝向謝長綏。
他本可以一把奪過玉簡污衊姜挽月殺了他太玄的弟子奪人玉簡,玉簡上的字他也可以不動聲色施法修改。
可到底還是被謝長綏搶先一步,他瞬間處於被動無法開口為自己辯解。
也就是這時,大殿門口的玉簡中呈現出瞿鳴之的虛影
諸位又是一愣,指著那虛影半天說不出話。
這玉簡,若非瞿鳴之親自在其中注入靈力,以方便對方喚醒,誰又能逼迫他這麼做?
可是,他為何要如此?!
這時,姜挽月揚聲道:「瞿宗主親自給我的,玉簡背後還有我的名字。」
「瞿宗主曾命我將謝長綏騙上太玄,我把人帶來了,可他又突然改主意,還要我代替神女與他成親,我不願意,他便把我關起來,還要奪了我的劍……」姜挽月擦拭著眼角不存在的眼淚,躲在謝長綏身後委屈訴苦。
「好在我福大命大從大火中逃了出來。之後,瞿宗主對我懷恨在心下了追殺令,多虧謝公子救了我,否則……」
她深吸幾口氣,又將目光怨恨地落在瞿鳴之身上,一字一句:「謝公子於我有恩,我怎麼能恩將仇報!所以我才在今日配合了你這齣戲,為的就是告訴大家真相!」
有人含笑道:「小姑娘,你說的這些無非是瞿宗主覬覦你的劍,對我們來說也不過是品行差些罷了,況且是真是假,尚且另說。」
聞言,姜挽月猛然轉身看向說話的人,拔高聲音:「我要說的真相不僅如此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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