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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有些心疼,當下,她也無法提及其他,只能問上一句「疼不疼」。

是啊,當初的他該有多疼?

「謝長綏,很疼吧?」

短短一句話,幾乎瞬間觸及謝長綏柔軟的內心,他用指腹抹去她眼角濕痕,「早就不疼了。」

「騙人。」她微微低著頭,半垂下眼,情緒低沉。

她知道的,即便□□上的疼痛早就過去,可心理上的痛苦,伴其終身,永無釋懷之日。

「阿挽。」

突然,謝長綏喚了她一聲。

姜挽月緩緩抬頭。

她乖順地坐在床上,抬眼望他,感受到他的指腹來到下唇,不禁眼睫輕顫,隨即,兩瓣唇上一軟。

唇齒交融,纏吻如痴。

謝長綏將人摟入懷中,低頭附在她的耳畔,「太玄的事,你別管了。」他的手忽然抬起放在她的後脖頸。

姜挽月只覺得意識逐漸模糊,眼皮也越來越重,像是突然犯起了困,她緩緩閉上眼,喃喃:「……好。」

少女徹底軟在了他懷裡,他動作輕柔地替她脫鞋,讓她安靜躺在床上。

只可惜了沒有能用的被褥,只能如此將就了。

他撫摸著少女的臉,良久,方才起身往外走。

「謝長綏,你還敢回來?!」詹信早已在院外待了多時,他倒是想闖進去把這兩人都殺了,可偏偏若是謝長綏死了,魔域將再無他的容身之處。

詹信心中冷笑,不屑一顧。

自上次被謝長綏騙著從太初回來,他連傀儡軍的一個影都沒見著,進城就被魔帝下令關了幾個月。

如今聽說謝長綏親自來了魔域,他本想一雪前恥報仇雪恨,卻又被魔帝召了過去警告一番……

「你謝長綏好本事,三言兩句就能說動魔帝答應借兵給你,讓你滅了太玄為自己報仇。」詹信冷笑連連,「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你堂堂左護法是為了我們魔域。」

「詹信,魔帝曾有令,人魔兩界互不相擾,魔域中也少有魔再去人界惹事生非,但五大宗卻一直以誅魔斬妖為宗旨,你說君上到底是為了我的私心,還是為了魔域?」

詹信並不贊同謝長綏的話,道:「五大宗?」

他肆意大笑幾聲,隨即立刻拉下臉:「既然是五大宗,為什麼不是五大宗一起殺光?!你還說不是為了你自己的仇?!」

「和五大宗一起斗,你覺得我們有幾成勝算?魔域又會死多少魔兵?」

這句話也不知道哪刺激了詹信,他幾步上前,突然提起謝長綏的衣襟,咬牙切齒:「你也有臉提?你當年身為太玄大弟子的時候殺了我多少手下?!」

「你莫不是都忘了個乾淨?你還好意思同老子說不願損失慘重?!」他面目猙獰,手上青筋都因太用力而暴起,他狠狠道:「謝長綏,你也配?!」<="<hr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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