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指著姜挽月和謝長綏並肩逐漸遠去的身影說著,說完後看他們是越看越不對勁。
先不說為什麼他總覺得他們二人有點眼熟,就單看見他們相握的手就覺得荒唐。
獻給妖王的美妾,他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和她舉止親密?!
但是……通行令牌又是真的。
他也困惑不已,心頭煩躁至極,恰好這時有人突然給他的頭狠狠扇了一巴掌,「就你這獨眼,你整天看誰不眼熟?!」
「……」
「你這麼明目張胆進來,就不怕剛才被認出來?」與此同時,姜挽月詢問著謝長綏。
謝長綏聞言緩緩鬆開了她的手,淡定從容解釋道:「十三年了,看守城門的人總有新人頂替上來,更何況,從前我便鮮少會來妖都,他們不會認識我。」
怪不得……
姜挽月若有所思點點頭,緊接著又問:「那你手裡的東西又是怎麼回事?又為什麼要那樣說?」
「你說這個?」他隨手將通行令牌遞給她,「以前容修替我造的身份牌,上面的名字不是我的,但東西是真的。」
「至於我為什麼要那麼說你真的想不到?」
姜挽月輕挑眉,靜靜看著他,意思分明是等著他說。
謝長綏不由得哂笑:「凡入妖都的人必須持通行令牌,除了一種人——專門為了獻給妖王的美人,她們可以是人、妖、魔任何一族,但只有從外界來的人、魔可以不用通行令牌。」
他解釋得很清楚,姜挽月也一點就通,或者說他在沒有解釋之前她就想到了,而她之所以還要多嘴一問,是因為他剛才牽了她的手。
她想不到的其實是,他為什麼要多餘去牽她的手。
要是這種說法,他其實根本不需要這樣,這樣反而可疑。
謝長綏此時開始使用傳送符,她再抬眼的時候已經到了一處略顯偏僻的街巷,這裡妖族的人極少,來來往往的都是些上了年紀的老妖,幾乎不足為懼。
他們找到一家客棧要了兩間上等房,這裡的上等房間並不比繁華地帶的客棧上等房,一眼望去,屋子裡僅有一床一桌一椅。
在這樣偏僻的地方,她也別無去處,連著三天下來都在屋內修煉心法,謝長綏那邊也沒什麼消息。
直到入夜,她叫著謝長綏一起下樓點了幾個小菜,本想問他點事,結果沒想到自己想知道的事全從別人嘴裡說了出來。
那幾個人看著面熟,像是今早住進來的客人。
他們全是男子,一開口便是大嗓門,一句接一句的話直往人耳朵里鑽。
「我下午出去了一趟,你們猜我聽見了什麼?」一名男子語氣神秘的開口,聽上去十分認真肅然。
聞言,有人冷笑:「還能是什麼?」
「就是,誰不知道我們現在的妖王最愛吸食族人妖丹,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?」
「那你們可就猜錯了,我要說的這個消息,保准能讓你們感興趣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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