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真心表露,她當污泥侮辱,輕賤他也輕賤自身,仿佛他倆孤雛腐鼠、朽木糞土,除了令人作嘔,毫無用處。
他什麼時候微賤如此,琅釅將阿忘抱在懷裡,仍然捂住她嘴不想聽她說話:「你太讓孤煩了,孤不要入你圈套,你越是羞辱孤,孤越是要留你性命。」
「阿忘,」琅釅眼睫微顫,「我是真心的,並非把你當玩物。
「孤知道你現在無法接受,可命運如此,除了接受只能結束。倘若你草草一生自.殺結局,孤不會誇你有骨氣,只會覺得你當真廢物,連一顆春天的種子都比不過。
「孤試著了解人間,可你從未試過了解妖山。阿忘,未知才恐怖,知道了就不會那麼害怕了。做妖沒有你想像的那麼苦那麼艱難,孤陪你……我陪你慢慢適應,好不好?」
他明明在問她,卻不肯鬆手讓她答。琅釅自欺欺人道:「你答應了就好,過往一筆勾銷,孤不怪你。孤帶你上藥去,把手養好,不會留痕跡。」
他綁著她,口枷也用上了。他將阿忘放在床榻上,捉住手細細舔盡血,而後慢慢上了藥。
上完藥,他才鬆開她。
他以為阿忘會罵他,可阿忘沒有。
阿忘躺在床上,似骨頭被抽了出來,只剩一堆肉,堆迭在床褥上的死屍。
她不罵他了,他本該高興的。可琅釅不知為何,心裡像被塞了一把刀,那刀不聽話,在他身體裡竄來竄去,五臟六腑都被割出血來,卻找不到途徑將傷血流出,只能腫脹發膿腐爛發臭了。
琅釅爬上床榻,挨著阿忘躺著:「你怎麼不罵孤了,跟孤說說話,不要當啞巴。」
阿忘沒反應。
琅釅用頭蹭了蹭阿忘的肩膀:「怎麼了嘛,一時哭鬧一時又靜默,難道你是撥浪鼓,我撥一下你叫一下,我不撥你就啞巴了。」
「你不說話,那孤要撥弄你了。」琅釅將阿忘抱到懷中,「先碰你哪裡好呢,你的眼還是唇,或者更往下更深入,你不說話,孤就私自決定了。」
琅釅將手伸到阿忘衣衫領口處,慢慢往下,可阿忘仿佛睡著了,毫無反應。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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