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喜歡嗎?」琅釅唇角勾勒出暴戾冰冷的一抹笑來,「孤很喜歡,你活著也好,死了也罷,半死不活更好。
「只要能讓孤開心,孤要你做物做奴做妾,你都得受。」
這一刻這一剎那,琅釅只想殺了她。既然得不到,毀了,也就不惦念了。
「夫君,」阿忘流著淚微笑,「你捏疼我了。」
阿忘忍著疼微笑:「我疼,我沒想傷你。我只是受不了了,自我了斷都不可以嗎?是夫君擋住了我的身軀,匕首才沒捅到我自己。」
琅釅根本不信她的說辭,可他不在乎,只是讓阿忘再叫一聲。
「夫君,」阿忘乖乖地喚他,「我疼。」
琅釅鬆開了她的手腕,瞧著上面的紅腫,冷嗤道:「知道疼就好。」
阿忘真想殺了他,殺了他,無論是誰殺了他都好。她流著淚,不得不接受琅釅的擁抱。
一而再再而三地受辱、受傷,難道只有屈服,才能夠不疼地活或者死嗎?
第46章 妖與美人45 吻吻孤
好疼。明明她最怕疼了。
以前覺得藥苦, 不想喝,可是疼起來的時候再苦再難吃就算會吐出來,也是重新煎一碗藥繼續喝。
那時候還有和昭陪著,說喝完藥就好了, 一切都會好起來, 不疼, 不會再疼了。
可是沒有,日復一日日復一日, 一場的磨難過去又一場趕來,無邊無際找不到終點。
她什麼也看不見。
只有霧都是浮塵,所有的路徑都掩埋在灰濛濛的天色里,她一個人走,每邁出一步, 就再無法望見回頭的路。
她只能走下去, 摸索著一直走下去。
琅釅抱著阿忘走出了囚籠, 將她放到床榻上, 真是弱小得可憐, 輕輕劃一道破個口子就要哭成這般模樣。
琅釅垂手, 指尖沾了傷口處又冒出的些許血液, 在阿忘身上塗抹。柔軟的肌膚是最好的畫卷, 血液作胭脂, 霜雪曖昧色,琅釅愛不釋手地撫摸。阿忘想蜷縮起來,蜷成小小的雪團,他不讓。
他撥開她的手, 繼續往下塗抹。
阿忘伸手捂住, 泣著淚:「不行, 不行。」
不就是裊裊的地方,他都不嫌髒,她憑什麼不讓。
他又要撥開,這次阿忘真的受不住了。她爬起來,跪坐在床榻上抱住他:「真的不行,夫君,我好疼,我要大夫,要抹藥。」
琅釅略微不滿地撫著她唇瓣,要她有所表示才肯放過她。
阿忘流著淚,捉住琅釅的手掌,深深地吻他方才凌.辱她的指節。
暖暖的,濕濕的。
「涵進去。」他命令她。
阿忘微顫著,不肯。
琅釅正想自己動手,阿忘爬起來,摟住他,吻上他唇瓣,她吻得很認真,很細心,仿佛真把他當成了夫君。
琅釅默默地讓她吻著,並不主動。直到阿忘想退出,他才按住她以更猛烈更洶湧的姿態親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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