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這不代表他要放過她。
妖王一手將阿忘扯到懷中,酒壺砸到地上輕響。
就用這副被血酒玷污的不潔的身軀緊緊禁錮阿忘,血色與酒色漫延進她的衣衫。
「放開。」阿忘急促地推拒著。
妖王只是冷漠地抱著她,不讓她走,也不讓她說話。
直到阿忘張口咬他,才真正觸怒了他。
已經數百年沒有妖敢衝著琅釅張口了。在妖山啃噬代表著非死即傷,縱使她毫無威脅咬不破一個口子,妖王也感受到了不可輕饒的冒犯。
他按倒她,掐著她,想狠狠咬回去,但不知為何,琅釅在最後一刻扭過了頭。
「你要鬧到什麼時候。」琅釅自認對一個寵物已經足夠容忍,可身下這隻寵物根本學不會什麼叫識相,得寸進尺、貪得無厭、慾壑難填,不狠狠地叫她痛,根本不知什麼叫順從。
他真想把她掐死在身下,也好過受她無緣無故沒頭沒腦的氣。
就是個低賤卑微的人類女子罷了,他一代妖王憑什麼要寬恕她。
長得也就那樣,手無縛雞之力,除了副皮囊與狠毒的心什麼也不是,連他的坐騎也不配當。
當寵物都是抬舉,倒酒都不會,還得叫侍者來教,什麼禮儀都不懂,除了哭就會哭,還要鬧騰掙扎裝暈裝死,他真是無聊透頂才會容忍這麼一個女子躺在他身下,冒犯他。
「說啊,」妖王問,「你要鬧到什麼時候。」
阿忘怒極反笑:「我鬧?你要真想吃了我,吃吧,我又沒攔著你。灩奴,你瞧瞧你,多狼狽啊,來啊,把我吃了,你不就喜歡咬喜歡啃嘛,都送你嘴邊了,享用啊。」
「孤說過,孤不吃寵物。」
「孤也不叫灩奴。」妖王垂眸,有一瞬的掙扎,他瞧著身下的女子,弱得可憐,根本不配知道他的名字。可過了半晌,妖王還是說了,他狀似隨意道,「孤叫琅釅。」
阿忘根本不在乎他叫什麼,琅釅也好狼狗也罷豬狗不如也可,關她何事。
一頭野蠻的妖,蠻荒的獸,暴戾恣睢肆意橫行荒淫無恥胡攪蠻纏!死了乾淨死了乾脆。
琅釅見她仍那樣,沒有半分軟化傾向,不由得也生出了怒火。
他主動告知姓名,已是饒恕並恩賜,可她非但不領情,還要擺出一副他多麼可惡的神情來。
這世上怎麼會有如此不識好歹的女子,簡直讓他一頭霧水怒不可遏。
「很好,」琅釅冷漠地說道,「你既非得如此,孤成全你。」
阿忘以為琅釅是要吃了她,也就冷眼旁觀。可琅釅開始剝她衣裳,就在這宴席之上,那麼多大妖小妖妖奴……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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