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服是成衣,鳳冠也現買,阿忘不願穿戴,姜逢枝說大喜日子,還是得喜慶點。
「阿忘不穿,我幫阿忘穿。」他在威脅她,笑得溫溫柔柔,裝出一副好夫君的神情,捉住她手腕的手卻故意粗暴,叫阿忘腕間生疼,怕是已被捏得紅腫。
阿忘叫他鬆開。
姜逢枝笑笑,竟沒為難她輕巧地鬆開了。鬆開後見阿忘腕間紅痕明顯,又擺出副抱歉的神情:「我只是太心急了。」
他這樣解釋著,好像愛她愛得迫不及待似的。
阿忘不明白他搞這齣有什麼意義,已經撕破臉了還裝模作樣,偽君子的自律麼,道貌岸然浸到了骨子裡,做惡人都要披層羊皮。
「姜逢枝,」阿忘道,「你當真以為我會做你的妻?」
「自欺欺人做什麼,」阿忘輕聲道,「這裡又沒賓客。」
姜逢枝笑容不變:「我只是擔心你害怕。」
「真叫人噁心。」阿忘退了一步,離姜逢枝遠些,「你還是哭更好看。」
姜逢枝笑容淡卻:「阿忘要乖,去把嫁衣穿好。」
「你聽不懂麼?」阿忘瞧著姜逢枝,一字一頓道,「我不會嫁你。」
姜逢枝點點頭,說他知道了,阿忘體弱,自己穿不好嫁衣,他來幫她。
姜逢枝上前制住阿忘,緊緊抱住她,叫她無法掙扎,從院裡抱到婚房,阿忘被按倒在床榻之上,紅棗、蓮子與花生硌著她,她疼,但姜逢枝不鬆手。
他單腿壓著她,脫她衣裳,阿忘反抗,姜逢枝按住她雙手,停了下來:「我不想強迫阿忘的,你為何不配合?我馬上就是你丈夫,不要你多麼順從,只是叫你聽話,乖,阿忘自己能做,我就不插手。」
阿忘倒在紅色的被褥里,手被制住,腿被壓覆,髮絲繚亂,眼尾輕紅:「我討厭你,姜逢枝,我恨你。」
掙扎後的她渾身乏力,說得也沒力氣,聽起來不像在恨,只是說閨房中的悄悄話罷了,都近似氣音了,聲都斷了,可憐。
姜逢枝輕撫她眼尾,瞧她實在可憐,汗意微生亂發潤,明明還沒做什麼都這樣一副受不住的模樣,真洞房時也不知阿忘能堅持多久。
「你不喜歡穿嫁衣,不喜歡拜天地,」姜逢枝撫摸著阿忘唇瓣,「那阿忘就只能入洞房了。」
「如果這就是你要的,」姜逢枝收回手,笑得柔和,「我成全你。」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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