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忘說完,心裡划過一道不明顯的快意,她或許對於姬伏吟並非毫無怨言,只是平日裡身體疲乏,沒有心思去思量。如今他娶她人,她也另嫁他人,這樣一來也好,兩不相欠,各過各的生活。
她沒有多少時間可拖延了,這一生或許一年、或許兩年就終結,她想過一次世間其她女子那樣舉案齊眉的平淡生活。
至於愛不愛束元洲這件事,阿忘只能說她從未愛過任何人,就算心上波動,也不過短暫的歡愉與長久的惆悵罷了。
有人歡喜有人愁,阿忘與束元洲來往甚密,叫姜逢枝察覺了出來。
這日阿忘與束元洲在書房寫字作畫,累了束元洲就給她講故事,妖妖鬼鬼情仇緣孽,那些他曾經看過的聽過的故事他都一一地講給阿忘聽。
他講得頗為有趣,叫阿忘聽入了迷,興頭上時還要束元洲畫個大致的妖的模樣給她瞧。束元洲幼時跟父親一起遊歷過一段時間,見過一些妖,有次要不是父親及時趕到差點就被妖吃了。
束元洲說到這裡,還賣了個關子,問阿忘知道為何他的血能畫符嗎。
阿忘自是不知,嬌嗔地輕瞪了束元洲一眼。
束元洲侃侃而談的模樣破了功,臉頰微紅咳了一聲,坑坑巴巴好一會兒才恢復那談笑自如的模樣。
原是那次意外後,他父親尋了難得的藥物餵養他足足五年,叫他體內的血能傷妖能畫符。要是有不長眼的妖撞上來,開咬第一口就似飲鴆酒毒啞喉腸。
說到心裡,束元洲心內微沉,也不知何時才能有父親的音訊,若是他來,或許能找到治好阿忘的辦法。
阿忘瞧出了一些,拉過束元洲的手,讓他繼續講故事,她愛聽。
束元洲將心底的沉苦壓下,淺笑著繼續講了下去。
被差遣去做其他事的姜逢枝並未遠離,他靠著書房的門靜靜地聽著,聽得不真切不詳細聽得懵懵懂懂,可心底里脫離掌控的怒意在這樣的不真切里愈演愈烈。
君宅說什麼和昭要與束元洲成婚,都是謊言,掩蓋這君小姐的不安分,掩蓋他們偷情的事實。
姜逢枝自以為為了君小姐,都已經敷衍怠慢了燕雪,他自以為已經付出得足夠多,已經忍耐得難以抑制,可是阿忘回報給他的是投入別的男人懷抱。
在她不知道他的角落裡,他壓抑著內心的慾念,不去傷害她,一遍又一遍地勸燕雪等等,再等等。燕雪已經等得快發瘋,她的右臉甚至瘋得生了膿,廢了姜逢枝不少妖力才減緩了苦痛。
一面是瘋子一樣的怪物,一面是偷情的美人,姜逢枝甚至都有些憐惜自己了,碰上的女人都是這麼些不值當的。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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