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束大夫這日端藥來又帶上了蜜餞,熬藥端藥這種事明明叫個藥仆來就好,他偏要親手熬親手端過來。
阿忘叫和昭先退出去,和昭掃了一眼束元洲不甘又隱怒地離開了房內。
她不是個傻子,不會沒有察覺,但這是她放縱束元洲接近的結果,為了小姐的快樂與性命,就算小姐真要跟束元洲相處一段時間,也無大礙。新找的捉妖人本事沒有,口氣挺大,想來還是束元洲靠譜一些。
既然陛下都有了皇后娘娘,那小姐有個消遣也理所應當。
束元洲放下藥箱,端出藥碗遞給阿忘。
阿忘故意不接:「太苦了,不要喝。」
束元洲說他帶了蜜餞,阿忘低聲道:「又不甜。」
束元洲拿出一顆自己嘗了:「不是很甜,也不是不甜。」
阿忘被他一變再變的說辭逗笑了:「到底甜是不甜。」
束元洲取出一顆放在掌心,遞過去,頭卻偏過不看她:「小姐嘗嘗。」
阿忘抬起手,搭在他腕間,輕柔帶著他手掌來到唇邊,她低頭吻下去,嘗到了蜜餞的甜。
阿忘抬起頭時,說束元洲的手把她的唇瓣弄髒了,問他該怎麼辦。
束元洲微紅著臉,眼睫顫顫,取出特意備好的手帕想為她擦拭。他走近她,蹲下來,攥著手帕一角湊近她紅唇,又倏地在半空頓住。
阿忘不催他,只是柔柔地懶散地瞧著他。
束元洲腦海里混亂得如同煙火與塵埃混雜,游魚在泥土裡翻滾,但最終他望著她,繼續了這不該繼續的舉動。
他用手帕輕柔擦拭她乾乾淨淨的唇瓣,漸漸的他的指腹代替了手帕,束元洲知道自己僭越、犯錯、愚蠢而沉溺,可此刻他只想感受她紅唇的柔軟。
他想要離她更近。
束元洲不知何時站了起來,拭唇的手捧住了阿忘的臉頰,他俯身下去,靠近她,直到兩人之間的距離不足一指。
呼吸好熱,他快要燙化了。可阿忘仍是那樣平靜,帶著幾分好奇,似乎想看看他能做到哪一步。
束元洲最終吻上了自己的手背,那捧著阿忘面頰的手背。
他喘得好厲害,阿忘被他急促的灼熱的呼吸燙到了。她微闔眼眸,仿佛引頸受戮,等到束元洲後退半步,才又抬眸看他。
束元洲閉上雙眼,試圖克制自己,他站在原地不言不語。
阿忘沒有打擾他的掙扎,只是看戲般瞧著他。
不知過了多久,束元洲睜開雙眸,低聲道:「藥涼了。」
阿忘罵他:「傻子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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