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澤皺著眉說道。

「因為這些兵器，本就不屬於這個世界.......它們來自更高的文明。」

李牧寒補充道。

今朝倒是面無表情，她看了看兩人後說道。

「你們為什麼都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。」

「......因為這次要面對的敵人，可能比終焉，還要麻煩。」

李牧寒說出了實話。

那可是連世界之心都完全不放在眼裡的存在，而那存在似乎一直都在與塔拉族進行著一場比宇宙還要古老的戰爭。

面對這樣的對手.......

「不管是淵還是那雙眼睛，打倒了不就好了？」

今朝面無表情地說道。

「不，今朝，事情這次有些不一樣.......這次面對的敵人，很棘手。」

「一直以來，你不都是這樣的嗎。」

今朝的這句話讓李牧寒愣住了。

「你哪次面對的敵人，不棘手，哪一次不是生死關頭，難道你在面對普羅米修斯之前，就知道自己能贏過她的算力，你在面對終焉之前，就知道自己的豪賭一定能贏？」

「你都沒有把握，但你還是沒有任何猶豫就上了，但現在你卻在害怕，在猶豫了，是因為夏玥嗎，還是你那兩個孩子？」

林澤趕緊瞪了一眼今朝。

但今朝並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，她目不轉睛看著李牧寒繼續說道。

「我活了很久，但以前的我並不算是真正的活著，我就像是一台墨巧喜歡擺弄的那種機器，完全按照高維生物所制定的法則行事。」

「是你解放了我，還有我姐姐，我們從那一刻開始，才真正明白了活著的意義，你當時當著它的面，說你要廢除法則，我都以為你死定了，但是你沒有，你甚至沒有一絲一毫的怯意。」

「那麼現在呢，李牧寒，再次面對它，你怕了嗎？」

「對啊！我怕了！」

李牧寒忍不住了，他也回瞪著今朝。

「我怎麼能不怕！我也是有感情的啊！我有恐懼不是很正常的嗎！而且就像你說的！我有老婆！有孩子！我為什麼不能怕啊！？」

「好了，都別說了。」

林澤兩頭勸，但兩頭都不聽。

哪吒看到這一幕倒是笑得很開心。

「哈哈哈哈，雖然我不知道法則是啥玩意兒，但你們和那位大人好像關係匪淺啊，要不要加入我們，我們一起統治這個.......」

李牧寒根本沒去看哪吒，只是抬手捏住了他的臉然後猛地往牆上一砸，哪吒雙眼一翻白眼又暈了過去。

此刻的今朝和李牧寒二人還在對視著。

良久。

今朝才轉身拿起了放在床邊的自己的那把刀朝著屋外走去。

「你去哪兒。」林澤看著今朝問道。

「我不怕。」

留下這句話之後便消失在了門口。

正好這時候墨巧也從門口走了進來。

「我這邊有點發現。」她和今朝打招呼，但是今朝沒理會她，直接繞過了她繼續朝前走去。

「她怎麼了？」墨巧看著屋內的兩人問道。

「......別擔心，我等下會去把她帶回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