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兮微微吃驚,「許宛歆她不是對裴儉痴心一片?」
怎會與前世大不相同。
念兮十八歲那年嫁予裴儉,許宛歆還鬧出跳湖殉情的戲碼,為何今生就能輕易移情?
「所以才叫稀奇。且那位郎君呀——」
王慕宜滿是不屑,嘖嘖嘆道,「家世門第、品行樣貌個個不頂出色,眠花臥柳倒是風月頭首。」
「便是韓高傑與他相比,都稱得上是乖覺了。」
念兮心中疑惑,「那她看上那位郎君什麼?」
裴儉做夫君雖不叫人稱心,可品性樣貌,即便是念兮,也難以違心說一句不好。
「誰知道呢?」
王慕宜望著窗外黑沉沉的天色,無所謂道,「或許是自暴自棄?裴儉那樣疏冷的性子,哪裡有成日在女人堆里廝混的邢遠懂得討人歡心。」
「總歸是她自己喜歡,別人可勉強不了。」
「今日天氣太壞,眼看要落雨,又冷得厲害,大約也無人再來。不如咱們早些關門,去珍寶閣看看新上的首飾……」
王慕宜話音未落,便見一輛華麗的寶馬香車停在門口。一身著緗色錦袍的郎君自馬車上下來,緊接著,他伸手,小心地將一位弱質纖纖的女子從馬車上扶下。
這女子正是許宛歆。
念兮與王慕宜對視一眼,當真是不能背後說人。
這時店裡也沒什麼客人,她們又成日裡在京中大小宴席上碰面,兩人只好轉出,與許惋惜打聲招呼。
許宛歆仍舊是那副弱不禁風的婉約姿態,不過臉頰罕見地泛著紅暈,嬌唇殷紅,頭髮也略有些鬆散,使她整個人都平添了兩分嫵媚神采。一見到念兮與王慕宜,難得露出吃驚羞赧的姿態。
細聲道,「途經西市,一時想念這裡的桂花漿水,這才來了。」
念兮與王慕宜都是經事的,只看許宛歆的形容,便知方才馬車裡的親熱。她們對視一眼,裝作什麼也沒看到,將人請進廂房。
許宛歆卻推卻道,「還有人……在外頭等我,我帶兩份便走。」
念兮也不再多言,自去叫廚下安排。一邊聽慕表姐與許宛歆寒暄,「這天眼看就要落雨,許小姐是準備回府去?」
許宛歆笑著搖頭,「不回去,等下要去聽戲。」
「許小姐愛聽戲?」
「王姐姐叫我婉兒便好。原先也不怎麼愛聽,不過他……喜歡,這些日子聽下來,倒品出有幾分趣味。」
王慕宜意味深長的笑,「愛屋及烏,我懂得。」
許宛歆耳根都紅了,卻也並未反駁,這當兒侍女盛上桂花漿水,許宛歆接過食盒,輕聲道一句「少陪」,迫不及待往外走了。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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