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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辭抬手摸了摸她的頭,帶著溫暖的撫慰,臉上雖沒有往日慣常的笑意,對念兮依舊溫柔,「念兒,我永遠也不會生你的氣。」

他沒再多問什麼,接過念兮手中的磨喝樂,拿到手中看了看,低聲安慰,「不要緊的。」

再之後,顧辭一路牢牢牽著念兮的手,沒有離開過她半步。

兩人又去河邊買荷花燈。

這也是乞巧節的習俗。

在荷花燈的底座放入盞燈,放在水中,沿河順水,放燈祈福。

念兮在心中默默祈禱,許下顧辭闔家平安的心愿。

等她轉身,見顧辭仍凝視著飄遠的荷花燈,不由笑問,「你許了什麼願望?要默念這般久。」

她仰起頭看他,唇邊漾起清淺的笑,「太貪心可不行。」

顧辭也不與她爭辯,低下頭,俊美的臉龐含著笑,眼如秋月,滿是虔誠的溫柔。

他緩聲道,「只願我的念兮,事事如意。」

月色朦朧,有什麼自心底深處漫上,漸漸浸入七夕醉人的暖風中,留下抹不去的痕跡。

天色漸晚,西市仍舊繁鬧。今夜並不宵禁,街市上還有許多青年男女結伴同行。

顧辭準備送念兮回家。

臨走前,他對秦朗道,「方才不是要喝酒?如此佳節,等我送了念兒回來,咱們好好喝一場。」

「記得叫上時章一起。」

秦朗的心不禁咯噔一下。

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。

「……好。」

溫清珩這會兒才想起裴儉,「對了,時章呢?怎麼一直沒看到他?他這一晚上奇奇怪怪?是不是情場失意?」

秦朗問,「你看出來了?」

「我又不傻,他冷著個臉,這誰看不出來。」溫清珩無語,「也不知道這位耳璫姑娘是誰,叫時章一個大好青年,整日裡陰晴不定的。」

秦朗閉了閉眼睛,「你能考中進士,也真不容易。」

……

裴儉獨自從暗巷裡走出來。

他聽見了念兮的藉口,也知道顧辭並未相信。

因為顧辭輕撫念兮肩背,輕聲軟語同時,一雙眼睛正死死盯著暗處的他。

裴儉面無表情地回視。

他看到顧辭牽起念兮的手,看到他們腰間懸掛的同款荷包,看到她依偎在他身畔,一次也沒有回頭。

裴儉有些想笑,可牽動嘴角,卻發現自己根本笑不出來。

食指上有一道很深的傷。

那時他俯身低頭,她卻避開他的吻,撇過頭去。他已經徹底失去理智,腦海里只剩下掠奪。

就勢吻上了她的側頸。

他們曾有過許多次歡愉時光,對於彼此的氣息,更有一種無法抹去的熟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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