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是不明白了,他都當皇帝了,為什麼他們還以為他不會那個啥……
雖然他和謝元棠婚前沒到那一步,但……也在逐步深入好吧。
司徒硯想起一些畫面,俊臉微微泛紅,再看向面前輕掩的房門,心跳更是一下比一下快。
他走過去輕輕扣了扣門:「棠兒……你睡了嗎?」
沒人答,司徒硯遲疑了下道:「那我進去了。」
說完推開門走進去,殊不知不遠處的院牆後,一顆接一顆腦袋探出來。
司徒鳳:「好想去鬧洞房啊,又怕五哥揍我!」
司徒冉:「不知道為什麼,我總有種把五弟獻給謝元棠的感覺。」
司徒燁:「同感,而且還生怕被退貨。」
兩人對視一眼,齊齊嘆了口氣,沒辦法,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,他們就充當了這種「老媽子」角色。
司徒鳳忽然問:「煦兒呢?」
幾人左右看看,發現一向愛湊熱鬧的老六竟然不在。
……
新皇宮最高的一棵樹上,白浪正閉眼曬月亮,忽然感覺身旁晃動了一下,緊接著便聽見司徒煦的聲音:「你說你沒事竄這麼高幹嘛,你掉下去沒事,我摔下去可不一定了。」
說著,將手裡的兩個酒壺朝白浪扔了一個。
白浪單手接過,挑了挑眉問他:「你怎麼來了?」
「來安慰你啊。」司徒煦笑笑,朝他一眨眼,「怎麼樣,難過不?實在撐不住你可以哭,我保證不笑話你。」
白浪:「……」
他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:「有病吧你?司徒鳳成親的時候你就問過我,現在又問,搞得小爺好像婚禮陪哭員似的!」
「哈哈哈!」司徒煦大笑,跟他碰了下酒壺道,「別說,這個搞不好是個掙錢新渠道,回頭『養狗的』可以專門培訓幾個陪哭員。」
白浪扯了下唇,拎著酒壺仰頭喝酒。
司徒煦陪他喝了一大半,等聽見底下叫他的聲音才晃悠悠站起身:「我下去了哈,你自己曬月亮吧,要是哭了記得煮個雞蛋敷敷眼,別明兒頂著倆腫眼泡,別人一看就知道咋回事了。」
「神經病!」白浪回他一句。
司徒煦笑笑離開。
只剩白浪一人半倚在樹杈上,曲起的一隻手搭在膝頭,指間拎著半壺酒。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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