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罷還急忙喊言墨:「你趕緊過來攔著點啊!」
言墨嘴角微抽,不進反退:「兄弟,明年今天我會給你掃墓的。」
言楓:「???」
還沒想明白,下一瞬,言楓整個人就被司徒硯給掀了出去。
這還是司徒硯留手了,只摔了他一個跟頭。
司徒硯蹙緊眉頭:「下次再摸我,我折斷你胳膊!」
言楓:「……」不是,我是救你怎麼就成摸你了?
——
直到睡覺前,司徒硯都找不到跟謝元棠單獨說話的機會。
而且兩位舅母直接給謝元棠安排了冷家後宅最好的那個獨院,和幾個男孩子隔了兩個院落。
司徒硯也被隔開了。
他倒是沒想和謝元棠睡一個屋,就覺得……好遠,說話都不方便。
今天可還是他們六年後第一次見面呢,好多話還沒來得及說,就被一個接一個的人給岔開了。
司徒硯躺在床上,有些煩躁地抬起手背遮住了眉眼。
以前沒覺得,今日才發覺冷家人真是多,不僅人多,話也多,怎麼就說不完呢?
五皇子躺在床上唉聲嘆氣,不耐煩地坐起來躺下去,走下床,又坐在椅子上。
一直等到整個冷安靜下來,連街上的狗都不叫了,五皇子才站起身。
這麼晚了,總應該都睡了吧?
不知道小棠兒睡了沒有,他想去看看她。
司徒硯起身往外走。
只是沒想到還沒走到門口,就先聽到了敲門聲。
「篤篤篤」
冷鈞易的聲音從門外傳來:「殿下,你睡了嗎?」
司徒硯:「……」好煩!
他走上前打開門:「有事嗎?」
冷鈞易拎著一壺酒走進來,擺出一副知心好大哥的架勢:
「今日見你神思鬱結,想必是有什麼心結,所以我專程等沒人了來找你聊聊,殿下你有任何煩惱不妨同我直說,或許我能幫上忙呢?」
司徒硯:「……」我的煩惱就是你,你看得出來嗎?
顯然冷鈞易看不出來,他倒了兩杯酒道:「唉,其實我也有煩惱,父親非要我今年娶妻,可如今天下大亂,我還沒建立功業,何談成家呢?」
一邊說一邊喝酒。
司徒硯微微挑眉,坐了下來,等他剛喝完就給他滿上:「那你跟他們直說啊。」
冷鈞易搖搖頭:「不行啊,我不想他們傷心,況且……」
一杯酒完,司徒硯再度給他倒滿:「況且什麼?」
冷鈞易:「況且我是長子……」
司徒硯再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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