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蘊菀臉色微白,她覺得內疚,更下意識將這些原因歸咎在自己身上:「不怪你外祖父,都是因為我,不然……」
「不然我還沒辦法去滄雀治病了呢。」
謝元棠靠在冷蘊菀懷裡,小臉上帶著陽光般暖人的笑容:「幸好我有個這麼美魅力這麼大的娘親,才能給我找個背景牛逼的新爹,才能讓女兒去治病啊。」
冷蘊菀一下子臉紅了,結巴道:「別,別胡說,什麼新爹,還沒那回事呢。」
司徒硯微微笑了下,看向冷雲朝道:「小舅舅也覺得外祖父說得對,打算以後再不跟姓裴的往來?」
冷雲朝皺了皺眉:「要我個人肯定是不想的,但是……」
他看一眼冷蘊菀和謝元棠,同一個坑栽過一次了,前十年冷家吃的教訓還不夠嗎?
要不是冷蘊菀和謝元棠命大,現在冷家早就失去她們娘倆了。
冷雲朝不想再經歷這種事:「算了,姓裴的只要以後對姐姐和元棠好就夠了,畢竟元棠說不定要在滄雀待多久,萬一我們這邊給他吃了苦頭,他發泄到她們母女身上怎麼辦?」
「老頭子其實也知道這個道理,他就是氣不過,而且他必須對皇上表個態……唉……」
冷雲朝撓了撓頭:「太麻煩了,還是雪嶺好,等你們離開,我們就也要走了,這京城水太深,還是早早回家比較好。」
兩人只是來跟謝元棠和司徒硯通個氣兒,告訴他們冷家的計劃,事情說完沒敢多逗留就離開了。
深夜。
眾人都陷入沉睡之後,謝元棠司徒硯和白浪三人還沒休息。
他們要離開玄昭,謝元棠還將陷入沉睡,那在這之前,她就不能什麼準備都不做。
該留的藥,該製作的東西,還有空間裡那些喪屍,都要一一安排才是。
謝元棠在燭光下飛快地寫著筆記,寫完一張往研究室里扔一張,讓白浪照著配方和比例去做實驗。
本來她是想直接進研究室的,但白浪和司徒硯都怕她身體負擔太重,硬是不讓她進去,只讓她寫下來,由白浪去做。
司徒硯更是在身邊看著她,每天規定她可以思考多長時間,到了時間就得去休息。
此刻謝元棠在一旁奮筆疾書,司徒硯在旁邊好奇地看著,偶爾拿過一張紙,上面寫滿了他看不懂的化學符號。
雖然他已經知道謝元棠的身份,但這個時候他才有了明晰的實感。
眼前的人雖然被困在小小的軀殼裡,但她的強大遠勝於所有人,她的知識,她的能力,遠比他以為的還要厲害得多。
謝元棠正寫著,眼角餘光瞥見司徒硯在發呆,不由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:「想什麼呢?」
司徒硯笑了下,搖搖頭道:「沒什麼,只是覺得我運氣真好。」
在去黃泉路的中途,還能遇見從天而降的福星,將他硬生生從黃泉路拽了回來,並且從此化作他的陽光,照亮了他整個世界。
謝元棠挑了挑眉,一點不客氣地道:「那是,能得到大佬棠的賞識,你運氣當然好了。」
她拿筆桿子戳戳司徒硯的臉,笑著道:「不過誰讓夫君你長得好看呢,所以我運氣也很好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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