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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徒硯往裡走著,恍然覺得自己似乎真能想像出他的母親曾在這裡種花賞月,也曾蹙眉傷感。

他走到門口,看見司徒擎坐在椅子上,桌上擺了酒壺,酒杯里也盛了半杯,但他卻沒喝。

見到司徒硯站在門口,司徒擎抬了抬眼眸,眼神有些疲憊,又有些透過他看向故人的寂寞:「來都來了,站那裡坐什麼?過來坐,陪父皇喝兩杯。」

司徒硯走過去,在他旁邊坐下,只是不等司徒擎倒酒,他就冷聲開口道:「我不喝酒,帶著酒味兒回去會被罰的。」

司徒擎:「……」

他沒好氣地瞪了眼兒子:「多大人了,被元棠一個小丫頭拿捏得死死的,你可真有出息!」

司徒硯沒反對,他樂意被拿捏。

司徒擎顯然也沒有非要他喝酒的意思,甚至他自己一個人的時候也沒打算喝,否則那杯酒早就空了。

他只是端起酒杯,聞一聞又放下,嘆道:「朕本來是想在這裡一醉方休的,但是怕自己真喝多了,萬一不小心打壞了什麼東西,就不好復原了,所以讓人準備了酒,卻又不敢喝。」

說完他看一眼司徒硯:「作為一個孝順的兒子,你這會兒應該陪朕一起喝,這樣就算朕真弄壞了什麼,酒醒以後朕也能怪到你身上。」

司徒硯無語地斜他一眼:「我看父皇你已經醉得差不多了,連人話都快不會說了。」

一如既往的「孝」!

司徒擎又氣又笑,沒好氣地拍了他胳膊一下:「混帳東西!」

他跟這個大孝子每次談心,都必定會被對方孝得血壓飆升,除非有兒媳中間調停才行。

想到這裡,他問道:「元棠呢?朕不跟你聊,朕跟小元棠說話。」

司徒硯抿了抿唇道:「她身體不適。」

「又不適?」

司徒擎皺了皺眉:「怎麼回事?上回御醫不是看過了?」

司徒硯道:「我來找你正是為了這件事,她的情況有點嚴重,我要帶她去滄雀一趟……」

他隱去了一些信息,大致跟司徒擎解釋了一遍。

司徒擎臉色漸漸凝重起來:「去多久?」

司徒硯搖搖頭:「不知道,或許幾個月,或許幾年。」

司徒擎沉默片刻,問道:「滄雀……你有可信的人嗎?」

「有。」

司徒硯點點頭,他在來之前就想好怎麼說了:「賠不倒鏢局的主子裴衛瞻是滄雀的一字並肩王,他痴戀冷蘊菀十多年,不出意外會成為我的新岳父,他會跟我們同去。」

司徒擎隱約知道裴衛瞻的存在,卻沒想到這人背後的真實身份竟是如此。

他愣了片刻,似笑非笑道:「冷枕山這麼多年一直跟滄雀皇室有聯繫?」

司徒硯立刻解釋道:「冷家應該不確定他的身份,而且入京前的多年,冷家和裴衛瞻的關係都一直很疏離。」

司徒擎看他一眼:「你急著解釋什麼?朕沒懷疑冷枕山的忠心,只是覺得世事常出乎人的意料之外罷了。」

冷家幾代忠臣,每一代的冷家人都死在戰場上,也就出了謝元棠這一個腦子活絡的,其他人一個個跟木頭一樣又硬又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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