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說錯,那也是言楓的錯!
謝元棠幫他每個手指都纏好繃帶,抬頭看著他道:「我也不是想生你的氣,就是……」
「就是什麼?」
謝元棠嘆了口氣,看著面前的大狗狗,額頭碰了他額頭一下:「笨夫君,我不是教過你,不可以讓陌生人進屋嗎?萬一她們是壞人呢?萬一對想要對你下毒或者刺殺你呢?」
「可是言楓他們既然放人進來,說明她們是好人吧?」
司徒硯眨眨眼,瞭然了:「所以不是我的錯,是言楓的錯!」
屋外的言楓:「……」
沒想到傻夫君在這個時候還知道狡辯,謝元棠好笑地白了他一眼:「言楓有錯,你就沒錯了嗎?什麼都讓言楓來判斷,他那麼笨,出了錯怎麼辦?」
言楓:「……」你倆夠了昂!
司徒硯老實反省:「我知道錯了娘子,以後我再也不讓陌生人進屋了。」
謝元棠伸出兩根手指:「第二,你竟然讓她們睡我的床!用我的被子!」
說到這兒,她的小暴脾氣就沒忍住:「我可沒讓別人用過你的東西!」
司徒硯被訓得一愣,嘴笨地解釋:「不是,我本來要趕她們出去的,但她們都擠在那兒,我就覺得有點奇怪,想看看她們到底想做什麼。」
「娘子你不是教過我,以靜制動,靜觀其變嗎?」
謝元棠:「……」怎麼還成她錯了?
她皺緊眉頭:「司徒硯,你什麼時候這麼會狡辯了?明明就是你的錯!」
「你容許她們挑釁我的尊嚴,這讓外面的人怎麼看我這個皇子妃?」
「雖然我們以後可能會分開,你可能會另娶妻,但那也是以後的事,你現在敢給我戴綠帽子,我就敢把你先化學閹割再物理閹割了!」
她一口氣說完,嘟著小嘴氣呼呼地瞪著司徒硯。
司徒硯只困惑地撓了撓頭:「為什麼我們會分開?為什麼我還要娶妻?我已經有娘子了啊。」
謝元棠一噎,小手一揮道:「這不是重點,重點是……」
「這就是重點。」
司徒硯第一次打斷她,嚴肅地看著她道:「我不要和娘子分開,也不要別的娘子,娘子也不許和我分開。」
謝元棠頓了下,小聲嘀咕:「那可不好說。」
就算他們現在綁定的再死,那離未來還遙遠著呢,她可不會這麼早就決定一輩子的事。
謝元棠以為自己聲音低,卻不想司徒硯耳朵夠尖,聽得清清楚楚,頓時氣得伸出手,微微用力捧住她的臉。
將她的臉和嘴都捧得有點往中間凸起變形。
「不許你這麼說!不然我要生氣了!」
一向乖巧聽話的司徒硯,第一次生出執拗,表達出自己不可退讓的底線——那就是她不可以離開他。
無關情愛和欲望,只是單純的將這個人視為自己一生最重要的珍寶。
謝元棠被他大手擠得兩個腮幫子氣鼓鼓的,看起來跟河豚似的,實在可愛。
她嘟著嘴,模糊不清地點點頭道:「唔幾道啦,晃開唔啦~」
司徒硯鬆了口氣,天真的以為她這就算答應他了。
薄唇一勾,露出滿足的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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