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緩緩收緊五指,握緊了那隻小手。
司徒擎目光陰沉,看著下跪的言關清:「你說什麼?」
「臣查到,虞莞書和舍妹言意瀾之死有關,莞月宮已有證人招供,請聖上重審舊案,還我舍妹公道。」
言關清不卑不亢,上身挺直如松。
仿佛他等這一刻,已經等了許多年。
司徒擎緩緩深吸口涼氣,目光從言關清身上掃過,最終落在虞莞書和司徒燁母子身上。
司徒燁臉色蒼白,虞莞書更是無力地哆嗦。
「貴妃,對於言太傅的話,你可有什麼要辯的?」司徒擎冷聲問。
虞莞書微微一顫,低著頭結巴道:「臣妾……臣妾冤枉,不知道言關清用了什麼法子污衊臣妾,還請,請皇上明察。」
「臣以項上人頭擔保,絕不曾弄虛作假,莞月宮一應宮人全都關押在內,皇上自可查證。」
「父皇!」
司徒燁跪著往前挪兩步,咬緊牙幫,眼眶泛紅:「父皇,那都是陳年舊事了,真有有心人想做手腳又有何難?」
「母妃陪伴您二十餘年,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,難道您真就要為了還沒查清楚的事情,徹底不念夫妻父子之情了嗎?」
司徒擎看著四子,抿了抿唇,久久不語。
既沒有讓言關清擺出證據,也沒有開口說要追查真相。
司徒硯遲疑片刻,往前邁了一小步。
他方一動,謝元棠便將他拉了回來,小聲道:「別動。」
一邊是舊愛,和剛死裡逃生的傻兒。
一邊是涉嫌殺他舊愛和傻兒的妃子,和一個十分優秀的兒子,以及他們背後的虞國公府。
如今司徒擎已經被架在了半空,司徒硯這個時候站出去,只會讓他覺得在逼他做抉擇。
司徒硯低著頭,握著謝元棠的手十分用力,甚至將她的手指握得有些疼,但她沒吭聲。
「他可以為他的母親求情,我也想……」
司徒硯一直都很聽謝元棠的話。
此刻她不讓他走出去,他也乖乖不動,只是啞聲道:「舅舅……一個人,我想幫他……」
謝元棠微頓。
她下意識替他權衡利弊,卻忘了他身為人子,那一顆拳拳之心。
她鬆開手,微微笑了下,鼓勵他:「那夫君就去吧,跪在舅舅旁邊,什麼話都不必說就好。」
司徒硯仍乖乖點頭,一步邁出,又停下,看向她:「站出來是不好的吧?那娘子別出來。」
仍想著她。
謝元棠點頭應下:「好。」
司徒硯沒有看任何人,只是直直走到言關清身旁,規規矩矩地挨著他跪下。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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