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離得實在太近了一些，霍立秋有點不自在。

再接著裴厲感到懷中一空，原來是霍立秋起身，她若無其事地從樓梯道走到外面，裴厲和楊致然也跟了上來。

樓梯道外面的學生並不多，定了定神，霍立秋開口：「楊致然，你剛才要幹什麼？你知不知道差點害死我！」

她的眼睛裡全是怒火，兩頰微微鼓起，顯然是氣得狠了。

楊致然一張臉煞白，知道是自己不對，結結巴巴地說：「對，對不起，我不知道會這樣。」以為她是害怕自己落入危險之中，急忙解釋：「你放心，那時候我能接得住你。」

誰說的是這個意思，霍立秋這時候已經冷靜下來，擺擺手：「算了，我的意思是你不用老跟著我。」

她早就想這樣說了，剛才人多，她急著回去，一時半會還真沒機會開口。

這下楊致然總算明白她是什麼意思，他臉色又白了起來，急忙解釋：「霍立秋，我，我真的不是故意的。」早知道她會這麼反感，他肯定不會這樣做。

這人怎麼就不懂別人的意思，霍立秋這時也有些生氣，此時也顧不得裴厲在旁邊看著，直接說道：「還好裴厲接住了我，不然還不一定呢，下次你可不能這樣了。」

這話說得楊致然心中內疚，他急忙答應：「剛才的事情是我的錯，我保證以後不會再犯。」

見他答應，她點點頭，都是一個學校的，她也不想弄得太僵，更不想因為楊致然在接下來的考試里影響到她，準備了這麼久，正是檢驗成成果的時候。

這邊楊致然在猛點頭，霍立秋也不好再說什麼，招呼了裴厲一聲，兩人並肩向教室方向走去。

楊致然站在後面目光著迷地看著霍立秋的背影，沒想到前面的裴厲微微一回頭，那看不明白的眼神讓他心驚肉跳起來。再仔細看去，前面的裴厲已經收回目光。

或許是自己看錯了吧，還好剛才是虛驚一場，楊致然揚起笑容，也回班級去了。

兩人在路上走著，裴厲走路的速度比平日時慢了一點。霍立秋在想上午考試的事情，倒沒有注意到這個細小的變化。

她前期的積累還是太少，試卷上還是有很多題目不會，但比以前好了很多，至少現在能動筆寫得下去。在考試的過程中，她對現在自己的不足有個更清晰的了解，這是在平時自己做題的過程中是發現不了的。

上午的考試，雖然起了點風波，但她在裡面收穫頗多，對自己下一步的學習有個更詳細的計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