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最原始的方法堵住了我的嘴。
我經過最開始的怔忪後,就是激烈的反抗。
咬他,推他,踢他。
我用出了所有能反抗的辦法,我掙扎的越狠,他咬的我越疼,嘴唇上從疼痛到麻木。
到後來,我都沒力氣了,
他終於放開了我,呼吸間,我們甚至能夠聞到彼此唇齒間的血腥味,以及灼熱的呼吸。
心跳如雷,腦子裡一陣發懵。
像是缺氧了。
我忍不住罵道,「你屬狗的嗎?」
嘴唇都麻了!
慕北川冷冷道,「既然你什麼都肯為他做,不如來求求我。」
我沒有說話。
在那個男人面前祈求,我更多的是無所謂,畢竟從小到大的經歷,讓我早就如同銅牆鐵壁。
可是不一樣。
在他面前,不一樣。
我可以偽裝,可以演戲,可在他面前打心底里是不願意的。
我不願意去探究原因,只是再多的不願意,也抵不過我對安旭冬的愧疚與自責。
我開始考慮。
他忽然捏住我的下顎,低頭湊近我的耳邊,我以為他要說什麼,誰知肩膀上忽然一疼!
他咬了我一口!
真是屬狗的!
我氣急敗壞,他忽然鬆開我,後退一步,恢復了體面與優雅,再也看不出剛才的半分瘋狂與偏執。
「求了也白求,我不會幫你。」
他說完轉身離開。
我憤憤的盯著他的背影,既然不會幫我,那還說什麼?
逗我玩兒呢?
太惡劣了!這人真是越來越惡劣!
我站了好一會兒,才勉強平息內心的怒火,回到病房,面對安旭冬還要作出沒事的樣子。
安旭冬看著我的嘴角,笑容一僵。
「你這是……」
我捂了下唇,「剛才吃東西,不小心咬到了……我給你買了面,是你最喜歡的牛肉麵,吃飯吧。」
我給他放上小桌子,他拿起筷子,笑著對我說。
「謝謝。」
我搖搖頭。
心裡卻在想,我還是要去接近那個男人。
集團老總這個身份太高,在工作借不上力的情況下,我和對方不會有任何交集。
就只能從他兒子身上下手。
隔天那人就出院了,這消息是我從護士們口中打聽出來的,但因為我要留在醫院照顧安旭冬,自然不方便親自跟蹤。
就找了文漪幫忙。
閨蜜的辦事效率相當的高,當天下午就給我送來消息,男人去了酒吧。
我有些無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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