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二就是……回去了就見不到她了。
是此生不會再見。
八成她過陣子就把他給忘了,畢竟她心裡有別人。
房星綿寫完了,把紙折好遞給他,「不許偷看。」
她不說還好,一說他還非看不可呢。
當即就把紙給打開了。
房星綿小小的翻了個白眼兒,就知他會這樣。
不過……
和魯一看紙上的字眉頭就皺起來了,「你寫的什麼東西?一首詩?」
她狡詐一笑,「就是為了防你這種人的,加密通信,再長出一個腦袋你也看不懂。」
他忍不住拿著紙在她頭上敲了下,小狐狸!
把信裝好,他這才站起身,狀似無意又幾分不自在的道:「我幫了你這麼大忙,我都要走了你不送我些什麼?」
「你想要啥?」
「還得我管你要?沒誠意就算了!」
他哼了一聲就走了,來去無聲。
房星綿想了想,他大概是離開這個生活了十年的地方不太習慣,畢竟這裡也算他第二故鄉了。
若有友朋相贈之物,他想京城後拿出來看看,能夠撫慰心情。
哪怕他不幫孔萍,也該給他準備個臨別禮物。
兩日後,先帝留有密旨的事情開始在城內傳開。
不知從何處傳來,源頭也找不到,似乎就是僅僅兩天而已百姓們都知曉了。
皇宮裡是什麼情況不知,反正先帝去世之前被召見過的人都得了旨意,進宮面聖。
各個年紀都不小了,甚至還有不住在京城的,聖旨一下頭花花白的老人也得亦步亦趨的進宮去。
其中有年紀比房淵長一些的,這還算是這群人里比較年輕的,就是武運侯朱戰。
他當年隨先帝征戰,也是個文武全才勇猛有加,開國後封侯他也上交了兵權,偶爾的先帝會交給他一些任務去做。
做完了就回家待著。
膝下僅有一兒,天生身子骨弱連家門都不出,他們家可以說是京城裡最低調最不合群的了。
他並不是先太子一黨,不似燕麟川很明確的追隨太子,他就像跟哪個皇室中人都不對脾氣似得。
自從當今皇上登基後,他就像被遺忘了似得,在家裡閒著,一閒就是十七年。
今日出現於眾人前,雖是鬢邊已生了白髮可威武不減當年。
柴善顯眸子一眯,低聲與身邊的姜道說,「他那體弱多病的兒子跟平宣伯的孫女兒定親了是不是?」
姜道看了一眼也等在殿外頭髮花白弓腰腿打彎兒的平宣伯,「回陛下,正是。這二人雖是當年追隨先帝但看起來可不像手持密旨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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