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先吃飯吧。」
溫澈森也沒想逼他,徑直進了廚房,溫澈森聽到了他開水龍頭洗手的聲音。應綿默默跟了過去。
溫澈森剛把水龍頭關掉,就感覺自己腰上環了雙手,那體溫透過毛衣傳過來。指尖還在滴水,有絲顫慄冰冷的感覺從指尖蔓延至手心,溫澈森轉了過來,看到應綿很單純地看著他。
「在幹嘛呢。」溫澈森往旁邊抽了一張紙巾,擦乾手,才抱住他。
「你不是說有話跟我說嗎?」應綿問他。
「是啊。」溫澈森咳了聲,想了想,「不過總覺得不應該在這樣的場合。」
但在溫澈森計劃里,這場合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場合,還無從得知。
之後溫澈森也沒再講,兩個人又過了幾天平和日子,直到應綿注意到溫澈森開始注射抑制劑,他要到易感期了。當然看得出來,這不是溫澈森願意的,許多alpha一到易感期整個人性情都會陰沉,易燥易怒,還十分渴欲。對於一直挺講秩序的溫澈森來說,這就不像他了。
白天時溫澈森把臥室一個人占去,沒有多少信息素流溢,也沒有任何聲響,應綿不知道他在裡面幹嘛。
在黑市他見的最多的alpha解決易感期的方式,就是找omega上床、標記,這也該是第一選擇,而不是執著用抑制針劑壓制,非要忍耐出病來,才是傻瓜一個。
不過溫澈森從少年時期就好像摒除了這些基礎的欲望,他少有過這特殊期,就像是應綿少有發情期。這還是彼此那含義相當的第一次。
看到溫澈森還能克制,應綿就也不變,沒去貼抑制貼,也是因為從雨林出來,他的腺體傷得厲害,再用抑制貼密不透風地壓抑著,會更嚴重,這段時間是任由它裸露在外。
溫澈森快到了晚上都沒從房間出來,應綿把飯菜都熱好了。
應綿也不知道他這易感期過去了沒有,擔心得自己也吃不下飯。他過去敲了幾次門,溫澈森都沒回應。
到了晚上八點多,他終於忍不住用鑰匙開了門進去。
隨著門來時很輕的響動聲,房間裡面只有一片漆黑,和淡淡的信息素氣息,溫澈森沒有開燈,只能看到床上有個裹著被子的影子。
原來是睡著了,應綿安心了幾分,但他仍想過去確認一遍。
到了床前,他伸手過去把床頭燈打開了,是用於助眠的最低亮度,能看清溫澈森的臉,和床上凌亂的場景。
溫澈森蹙著眉,睡眠不實,能看出他的狀態很不平穩。而他身上原來不僅裹著張被子,還有一堆子衣服,這就是alpha易感期常有的築巢行為,而這些衣服不出意外全來自應綿。
床頭燈旁邊還放著一瓶香水,已經消耗了一半,那裡面的氣味和溫澈森的信息素氣息混在一起,很是曖昧。
知道那瓶香水也是從他的腺體取得,應綿心麻麻的,用手背摸了摸溫澈森的額頭,發現他在冒著冷汗。
「上校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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