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嗎?」溫澈森笑了笑,「可是味道不好聞。」
「好吧。」應綿又答應了一句。
溫澈森眼看著應綿起了身,在沙發麵前呆呆地站了會兒,「那你等我一會兒。」
說著就往房間那邊去了,溫澈森回頭看了眼,看他走路都不太直。應綿沒有關門,溫澈森聽到了衣櫃門拖動的聲音,然後是一陣窸窸窣窣的脫上衣脫褲子的聲音。
過了好一會兒人都沒出來,溫澈森分析著這會兒他應該是換完衣服了,才走過去。應綿坐在一張毛毛地毯上,腿抻直,穿了件有些寬大的襯衫,下身還是一條短褲。
「你在幹嘛呢。」溫澈森問他。
應綿偏過頭看他,短促地呼出一口氣,「我現在有點累,我們晚點再走吧,媽媽估計先不出去,所以只有我一個人跟你出去了。」
溫澈森說,「那你到床上睡會兒,我去拿毛巾給你擦一下身子。」
應綿眸子低垂緘默了幾秒,才看向他,「學長,我感覺我有點不舒服。」
溫澈森抿了抿唇角,背部肌肉緊繃了些。好久沒聽應綿叫他學長了,本來就畢業得早,又過了好幾年,這個稱謂更變得朦朧起來。
他懷疑應綿是不是因為沾染了太多信息素,發情了。這是個非常現實且不必避忌的問題,只是一種生理現象,倒是因為發生是在應綿身上才讓人多想了一點。
因為應綿本身是個信息素很淡很淡的人,春天到冬天都不會有異常,這麼久大概只有過一次反常,就是那一次因為腺體發熱異常去了學校的隔離室,追根究底,是在宴會上沾染的信息素太多。溫澈森還覺得自己那時也有連累他,雖然根本他沒溢散過什麼催情的信息素。應綿的體質很獨特,對攻擊性的信息素不受影響,但散發信息素的人也不會控制自己意圖,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將人擊倒。
那地下酒吧的環境就更不用說了,溫澈森感覺自己的腦子對這些事沒法捋得太清,但邏輯往往是很簡單,應綿剛從那酒吧回來,就算是發情了也不奇怪。
看到應綿這樣子,肯定自己是換不了抑制貼的了。溫澈森花了兩秒鐘做好了決定,走到床邊,拉開了抽屜。
抽屜里的東西很簡單,抑制貼,抑制針劑,他都拿出來看了看,這些用品都是產自黑市的,往往都是強效性的,長期使用更壓抑腺體。
這發現並不太好,他回頭看了眼應綿,應綿也愣愣地看向他,眼裡有絲疑惑。
溫澈森對著裡面的包裝盒挑挑揀揀,最終挑了張藥效相對溫和的抑制貼出來。
「我幫你換上。」他很自然走到應綿身邊。
應綿看著他,「為什麼?」
「因為這樣下去肯定不行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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