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過沒關係,當做你的伙食費和住宿費了。」
說完她就起身開始收拾碗筷,應綿趕緊也站了起來,主動攬過,「我來收拾吧。」
五分鐘後他在廚房洗著碗,力氣很小,藺柯就靠在門框上看他,指間捻著支煙,一絲絲煙氣飄到廚房裡。
「你吃不吃飯睡不睡覺我都不管的。」藺柯說。
「還有你不能住我這裡,我相信你也不會習慣和兩個女孩子一起住。我幫你在這附近找了一間房子,很乾淨,家具也都齊全,你一個人住足夠了。」
應綿馬上點了點頭。
「你手臂的傷就找一號街道那個醫生看,就是溫洵看腺體的那個,他還是有一套的。」藺柯打量著他,若有所思,「不過我看你這條手臂可能之後冬天都要難過一點。」
應綿把碗洗好,聽著她的話,痛點也無所謂,畢竟他那時還以為這條手臂保不住了,想來江誠頗有原則,因為他跟江誠的情況不同就不同在他只受了一擊,還有一擊按道理說是該由方修塘受下。
內心好像也是平靜的,他確實做了那樣的事,付出點代價無所謂。
藺柯走開了,應綿從廚房出來。
「方修塘還好嗎?」他追問了一句,「我的傷是江誠做的,方修塘當時也開了一槍,讓他小心點。」
藺柯雙腳交叉坐在一張軟沙發上,煙霧淡淡,聞言頓了一下,看上去是有些欲言又止。
「方修塘大概率沒事。」藺柯語氣慢悠悠的,「因為他只是被人雇去開的槍,誰雇的他誰才該挨回那槍。」
應綿心底驚惶一閃而過,他大概能猜到是誰雇的人。
「你不用擔心,方修塘有十條命,溫澈森就可能有十一條命。」藺柯卻看穿他。
藺柯講的話也不知道能不能當真,畢竟他一次都沒見過溫澈森受傷。刀傷和槍傷不同,好點的話就是養養就能痊癒,再壞一點是廢一條手臂,最壞是江誠突發不再遵循規則,惡劣起來非要槍擊其他部位,就可能是沒命了。
想到這裡,他立刻陷入了擔憂,臉上有憂愁之意。
「其實還有幾件事我要告訴你。」藺柯把煙碾滅在菸灰缸中,正色起來。
應綿做出認真聆聽姿態。
「溫洵被二區的學校錄取了,我也會把你的消息告訴他和布老闆,讓他們不用擔心。」這是一件好事。
「還有,方修塘被管理局的人盯上了。」
「為什麼?」應綿疑惑道。
「蝴蝶園的事他估計有份,他想造反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,現在人是不知道躲哪去了。溫洵暫時還沒知道這件事,最好也不要告訴他,讓他先好好上大學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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