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人在懷,暗香浮動。
「怕?」他覺得有些好笑,捏一捏她小巧精緻的鼻尖,「屍身血海里拼出來的,爺何曾怕過?」
說完,大手解開了她的衣帶——
她不甘心的按住他的手,「侯爺開恩,死也讓奴婢死個明白。」
到底,是她哪裡做的不夠?
到底,她遺漏了什麼?
沈卿司鼻息重重的噴在她的耳畔,「從侯府到京城,從陸路到水路,就連你四方碼頭的十八個去向,層層都把著爺的人,就等你的落網...再不濟,你那婆子爺已找到,躲在寺廟裡像什麼話?早晚你都得現身...」
他滾熱的唇,熨帖著精細小巧的耳垂,「桑桑,你逃不掉的...」
她耳上傳來一陣疼痛,呼聲還未脫口,便盡數又被他的唇舌捲去——
他那駭人的浪潮,又一次的,朝她,洶湧而來。
第五十章 小奴,還罵不罵了?
船行水中,四平八穩。
船室一方嚴密帷幥里,卻正狂風惡浪!
他幾近將她渾身上下的每一寸皮膚,皆緊緊掌握在他那運籌帷幄的大手之內,難以逃脫。
這一次,沈卿司前所未有的粗魯。
她渾身的衣衫,被他以手作刀,撕了個粉碎。
她貼身的肚兜繡著雲雁高飛無拘無束,此刻卻以之做縛,纏著她兩個交疊的手腕。
正如一直困著她的,是他的霸道占有,亦是她自己的妄念。
一方小榻都快要不夠他的糾纏熱烈,經不起他反覆的折騰。
這些日子他都在青雲城辦事,些許日子沒沾她的身子。
要說沒她之前也並不覺得如何,可這才離她幾日,卻好似曠了許久,渴得厲害。
「這地方太小,耽誤爺放開手腳!」
他濃重急促的呼吸噴在她冷漠的面上,似是烈火欲融化寒冰。
男人的熱烈,燙的她到處都是淺淺動人的粉色。
往常清凌凌的雙眸此刻迷濛蕩漾如泉,澆灌男人的身心。
他也沒有好到哪裡去,額上飛著豆大的汗珠還不足夠,就連那一方寬闊的胸膛上,也浸潤著奮鬥的汗水。
此刻,拋了功名富貴,忘了來路去處,將一身銅牆鐵骨下的柔情,悉數奉給了她。
她啟著朱唇,大口呼吸著,那模樣似是缺水的魚兒,從她口中吐出一串串的、亮晶晶水珠般的動人呻吟。
忽然有風,將那扇本就沒關緊的窗子吹開了來。
風,也撩動起層層疊疊的帷幥,捲起榻上的濃郁,衝去外面的春光中。
「不!快停下...窗、窗開了——」
她著急的快要哭出來。
他才不管那些,大手擒住她的雙臂,掛在自己的頸上,與她雙唇近在咫尺。
他不吻她。
只拿一雙熏滿情.欲的雙眼盯著她,偏偏要聽聽她因他而吟出的動人。
她忽然掙扎了起來。
掙扎間自己解開了雙手的束縛,又快速用手推拒他的胸膛後,轉身去榻里尋自己尚且剩下一半的衣裳。
才觸摸到,就被他拽住了細細的腳踝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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