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聲還在,可音逐漸弱了下去。
她知道,終究是不能置之不理的。若是讓別人知道自己聽見卻裝作沒聽見,定是沒好果子吃,便只能磨磨蹭蹭地推門進了去。
「主子,有何吩咐?」
迷濛間,沈卿司見門口出站著個人影灰撲撲的不辨男女,一出聲兒,才知道是個女子,聽著聲音年紀似乎並不大。
他想開口應聲,卻白長了長嘴,半聲也喚不出。
「主子不舒服?奴婢現在就去叫府醫來。」
桑無憂覺得有些奇怪,青天白日的怎麼他躺在榻上,聲音還帶了些虛喘?甚至、連鞋子都未脫?
他鞋下的污泥已將靛青的金絲被褥染髒了,被褥上盛開的蓮好不容易從淤泥里長出來,一腳又被他揣回了黑泥中。
桑無憂皺著眉半天,還是沒等來答覆,思慮來回還是覺得應該上前查看,若是他此刻就死了,這院子裡現在只有她,不給他陪葬她跟他姓!不對,她憑什麼跟他姓?
她虛著腳步走近,只見大爺一張端方清貴的臉龐此刻滿面憤紅,闔著的眼皮止不住顫著,看著挺難受的。
還好,沒死。
她剛欲轉身去喚府醫,卻被一雙臂膀阻了去路。
沈卿司渾身焚的快成焦炭,額間忽然觸上一截冰晶玉白,他瞬時攥住,一把將那背後的什麼全扯了進來,緊緊抱在懷裡。
冰涼柔軟、清冽馨香,讓他止不住的喟嘆,便如沙漠之人終得清水。
可也只舒服了一霎,下一刻那磨人的熱又涌了上來,比之過猶不及!
他難受的,快要撕裂般,只把身上最難受的那物件往那軟冰上蹭啊蹭!
可還不不夠!
他要更多!
方寸榻上,流欲橫生。
沈卿司亂了方寸喘息,用唇去尋摸,可那塊冰跟活了似的,他只好鉗住一頭再找:「唔。」
是這樣,沒錯,得這樣!微薄的理智也被這軟膩所擊潰,他纏著一隻靈巧潤濕的什麼翻卷吞咽,恨不得整條吸過來吞下腹中解渴才好。
直到舌尖傳來一陣刺痛,口中湧出鮮血的味道。
迷糊間,他忽然意識到,自己懷中的不是什麼柔軟還會散發香味的冰晶,而是一個軟軟的女人!
似乎,還咬了自己!
罷了罷了,今日和他成就好事也是此女的命數。
這些年來不知多少大小官員來他這作美人計,無數燕瘦環肥沉魚落雁流水一般的過,他都不曾青眼。
可如今不是在外,而是就在他自己的府邸榻上,他不必謹慎偽裝,放縱一次也沒什麼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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