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為什麼會知道耶律養蠱?為什麼會謀劃的如此倉促?
「他們如何了?祖父的傷,還有我師父呢?」
霍文景雙手搭在她肩上,安撫著她的心神,忙回道:「已經無礙了。信上說了,清玄師父已經治好祖父的傷了,至於他自己,蠱未全入心脈,暫且無礙。」
虞文嬌內心依舊充滿不安,急的紅了眼眶,喃喃道:「我說呢?不然他們怎麼不回來,不然怎麼捨得讓我如此擔心…」
她的反應,霍文景早有預料。但還是不由得與之一起,擔驚害怕。
「祖父在信上說了,不要讓你知道這件事。他只盼著你能夠順遂而行,至於清玄師父閉關化蠱,卻也在信尾留下了幾個字。」
「莫與嬌言,吾等今安。」
霍文景知道或有那麼一日,他得把一切告訴虞文嬌,便求陛下把信尾處,那些他們叮囑的話撕了下來,帶在身上。
熟悉的字跡映入眼帘,淚已盈滿眼眶,不受控制的落下來。
這字,她十分熟悉。
可見,師父和祖父的確還安在。
但邊關亂了,他們和百姓的安危便得不到充分的保障,這也是霍文景這些時日最害怕的。
「我不同你說,是怕你難過著急。如今祖父他們已經退回關內,北靈關早在霍家軍的部署下,固若金湯。耶律一族即便開戰,也沒那麼容易拿下。」
虞文嬌明白其中道理,看到了祖父和師父的字跡後,情緒也在他的安撫下,稍微安穩了一點。
可耶律一族始終是禍患,這場仗是必然要打的。
他們本就傷了根本,最利的刀都被敵人打斷了。如今起兵,不過是殊死一搏。
畢竟,東窗事發。
宋天耀下令踏平耶律,已是遲早的事。霍家軍的聲名和威力,足以震懾邊關。
虞文嬌放心不下,卻已然明白他的心思:「你想去打仗,是嗎?」
他是霍家軍將帥,心懷責任和擔當,心裡是想去的,加之他在草原已經傳開了威名,在軍中也有威望,是極為合適的人選。
如今祖父受傷,但可以坐鎮指揮,而虞安最需要的,就是一個能夠有勇有謀,能夠堅持戰鬥,上陣殺敵的人。
而霍誠謀略與默契來說,都比他更適合在京中留守,與陛下同進退。
霍文景點了點頭,將顧慮已久的話說出口:「邊關雖不穩,如今剛剛收到信,我們已經在部署了。」
「我欲自薦,但怕陛下和父親不允。其實,我也想同你商量,要不婚期暫緩…」
虞文嬌忙伸手堵住了他的嘴,連連搖頭。
「不,婚期不能緩、不能!」
虞文嬌傷心欲哭,強撐著思緒,堅定的說著:「我們可以提早,也可以按著部署時間,提早那麼一兩日。總歸,我要嫁給你!」
霍文景知道她的心意,自己又何嘗不是?
他比任何人都盼著這場大婚的到來,但是他更害怕出了什麼意外,耽誤了她一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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