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是一府所出,怎能不怨!
同行的女子語氣散漫,附和道:「她爹娘死的早,自己不謀劃著名,那才是真叫旁人忘了去。靠著兩位長輩支撐,誰知道能過多久。」
「依我看吶,收拾她那是遲早的事。你爹不是給她看了門親事嗎?」
宋佳儀撇撇嘴,沒好氣的說:「哼,還不是家裡兩個老的不肯。她一介孤女,還想嫁多好的人家!?」
「那富商年紀大點,她又嫌人家已有孩兒。我祖父也寵著她,說什麼都不願意。」
「不光是立馬帶她回封地。還責罰了我爹和幾位叔伯,讓他們跪祠堂。我去求情祖母還罵,說什麼…未曾聽說跪祠堂能把人跪死的,不許叫人給送些水和食物!」
想起祖父母那日冷冰冰的眼神,話語中沒有半點心疼和憐愛,宋佳儀就氣悶起來。
況且早就說好了她那聘禮會有一套珍珠頭面,爹爹都答應給自己了。
如今宋時玥不肯,豈不是無法得到了。
宋佳儀說起話來口無遮攔,可見在府里的作派只會更甚之。
上官瑾鈺沒想到她居然是處於這番境地,原本只覺得宋時玥因父母早逝,得長輩寵愛,故而性子軟弱。
眼下聽來,他倒生出幾分心疼。
一時間,外面的人喋喋不休,裡面的人聽的入神。
同行女子推了推宋佳儀的肩,低聲說道:「那就這麼算了?」
宋佳儀斜睨了她眼:「怎麼可能!」
環顧四周,見這處並沒有其他人。
隨後,宋佳儀壓低聲音在納耳邊嘀咕幾句。
「豈會讓她如此好過,就看我祖父一直給她撐著了。她現在自身難保,只能求著其他人娶她,我才不管。來一個我霍霍一個,總之就不讓她如意!」
這番惡毒心思,越是聽到後面,上官瑾鈺的手捏的越發緊。
心思歹毒,有這樣的家人,真是噁心至極。
但上官瑾鈺不能動手,畢竟空口無憑,饒是告到國公爺那裡去,怕是老人家只能心有餘而力不足…
從前他不耐煩聽這些廢話,然對方是自己認識的人,又還是個可憐的女孩,他還是耐下性子偷聽她們說話。
「上次祖父壽宴也是,眾多賓客齊聚,還被她擺了一道。當日從她那搶來白瓷瓶原是假的。真的早就被祖父送入宮裡了,不少人都知道,這人知道也就是擺明要我出糗!」
「最後我只能認下,自己識人不清,被大家恥笑。她倒不知是從何拿出一幅百壽圖,叫眾人稱讚…」
兩人越說越起勁,將從前那些欺負人的事,一股腦的往外倒。
但看似她們占據上風,可每回都吃了不少虧,可見宋時玥的厲害之處。
聽著她們的言論,上官瑾鈺憤怒之餘,對宋時玥的憐惜之情中,多了幾分刮目相看。
原來是自己看走了眼,曾以為她是只天真單純的小白兔,沒想到還是只深藏不露的小狐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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