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霍文景忠勇,可他畢竟還有很長的路要走,這御賜的劍,自古以來都有一個意頭,上斬昏君,下斬奸臣。
如此不過是告訴眾人,無論何時,霍家都是不可忽視的。
陛下面含微笑,溫文而道:「文景,拿好這劍,護國也護自己。」
轉頭一瞬,迎上霍南鈺驚訝的神情,宋天耀面不改色的點了點頭,示意她安心。
此舉不止是因為對霍南鈺的寵愛。
還因為宋天耀自小跟在虞安身邊,又得霍誠助力,這江山坐的安穩,必定是有他們的功勞。
即便朝臣議論又如何?這破天的富貴,宋天耀就是想給霍虞兩家。
朝臣自是不敢有異議,兵權在人家手裡,民心也在人家手裡,不滿意怕是找死。
然而,新兵之間面面相覷著,心裡暗自思索,這獎賞再怎麼說也不會差太遠。
於是乎,大家都紛紛摩拳擦掌,預備著上場。
每人各取一件兵器,誰先倒地不起或跌落比武台,那便是輸了。
因著都是選拔出來的標兵,各項能力都是出眾之人。
故而前頭比武下來,都是不相上下,以至於南江上場時,是比武開始的後一個時辰。
他因著家世又不差的緣故,傷病初愈的藉口,遲遲沒有上場。等到一男子幾乎將硬骨頭都啃去了,南江這才悠悠現身。
他走到台前,微微頷首行禮。
看台離得不遠,霍文景離他們很近,沉冷的坐在一旁觀看。
而許正清聽說了上次的事,看到是南江上場,他側眸看向霍文景,與期待的氣氛不屑:「上次就是他?」
霍文景淡然地點了點頭,這冷漠的樣子讓許正清明白過來,這仇怨還沒消散。而且眼前這小子,確實是太狗了。
等到別人累個半死,再舔著老臉上場,也是夠恬不知恥了。
許正清漫不經心的看著,低低的說了一句:「這豎子找死,可你待會兒也別把人弄死了。當著大家的面,死了就不好交代了。」
霍文景原也不是睚眥必報的性子,只不過此事與虞文嬌相關,也怪不得他惦記這廝多日。
哎,純純找死!
霍文景看向許正清,根本沒把南江放在眼裡,悠悠道:「我有分寸,可總得讓我出了這口氣不是嗎?」
許正清知道說什麼也沒有用,這人打起架來,死倔死倔的,但誰讓又是兄弟呢。
罷了,想來他心裡也是有數的。
視線回落在看台之上,南江對峙的是一名刀疤男子,他們是去年徵兵時一起入的軍營,不過看起來比南江魁梧壯實了許多。
林海松頭冒冷汗,眼看著那男子壯得跟頭牛一樣,怕是一拳頭就給這個南江撞飛了。
那到時候事情敗露,這將軍之位怕是不保。
就這麼思索的一會兒功夫,兩人已經打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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