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未大婚,到底是沒做到最後那步,只不過虞文嬌依舊被他撩撥得失了神。
她眼底微紅,帶著些許淚意,渾身都染上一粉嫩,蜷縮在他窩懷中。
不知過了多久,虞文嬌已經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。
再次醒來的時候,天色已暗,房間只有她一人。
伴隨著屋外的浪潮聲,她漸漸回過神來。
霍文景已經幫她擦拭了身子,虞文嬌腦海中浮現出方才糾纏的畫面,臉又抑制不住的羞紅了。
沒有多加停留,她穿戴整齊後,便起身出去。
入目就是師父和霍文景坐在甲板上,圍坐在兩個爐子旁邊。
木柴在爐火中噼啪作響,幾縷輕煙飄散,在風中消散,飯菜的香味瀰漫在空氣中,叫人垂涎欲滴。
霍文景替她盛了一碗湯,溫聲道:「喝口熱湯暖暖身子。」
虞文嬌對上他柔情且熾熱的視線,下意識就躲開了,默默捧著碗坐在一旁,拿著湯匙小口小口的喝著湯,一副乖巧恬靜的樣子。
一支玉簪隨意挽起的青絲,落了一縷,顯得慵懶又不失唯美。
火光之下,鴉羽似的眼睫格外卷翹,嘴唇也似四月芍藥花色般緋紅迷人。
倒不是生氣,而是害羞。
霍文景心如明鏡,方才屋裡她媚眼如絲,自己屬實沒忍住。往日都央求她幫幫自己,而今日也讓她感受了一番。
難怪她此刻羞羞答答的,不肯理會自己了。
自覺理虧的他,又是添衣,又是加湯的,顯得格外殷勤。
外面安靜的很,安陽休息了一日,強撐著力氣,讓許正清扶自己起來。
一出門便看到三人靜坐在甲板上,他們走出來後,虞文嬌便輕聲道:「都快過來喝點湯,烤烤火就不冷了。」
安陽緩步走上前,坐在虞文嬌身側。
白日她吐的死去活來,幸好有他們在,幫忙施以針灸,又服了清心丸,這才好受了些。
看她這麼艱難,許正清擔憂的不行,問了清玄好幾回可有法子幫她緩解。
可不管用什麼藥那都是治標不治本,過了藥勁還是會難受,什麼都不如她自己慢慢適應。
「習慣了就好,再暈兩天也就好了。」
清玄直截了當的說著,默然片刻,像是猛然記起了一件事,扭頭又看向虞文嬌:「明早起來就開始學煉藥,可別偷懶哈!不然師父就不教你了。」
虞文嬌含笑點了點頭,很是期待。
這是她感興趣又想要了解的,師父願意教她,自然是滿心歡喜,認認真真的學。
「遵命!」
清玄看著徒弟的笑容,轉頭卻囁了霍文景一眼後,語氣不善道:「你這兩日離嬌兒遠一點,別打擾她。」
霍文景一臉懵圈,看向虞文嬌時,神情委屈,像是一隻被拋棄的小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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