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文嬌目光帶著審視,漫不經心地說:「她好與不好,與你何干?」
「許大人,你是以什麼身份來看望公主的呢?」
既然他提到君臣,且傷害了安陽,那虞文嬌自然不會給他好臉子。
半晌過去後,低垂眼眸的許正清遲遲未語。他只覺酒意上頭,茫然不知如何回答。
虞文嬌沒工夫跟他在這吹冷風,直截了當地講出來。
「你的心思,景哥哥同我說了。不過你既然沒有全心全意的對待安陽,那就離她遠遠的。不要像如今這般,出現在她面前,給她不切實際的幻想!」
許正清愁容滿面,語氣低沉:「道理我都明白,也知道自己僭越了。可我控制不住!」
「那日說完,我後悔了。即便是站在她身邊,就這麼陪著她,什麼都不做,也好過此刻的疏離和不安。」
借著酒意,他才敢把心裡話說出來。
而虞文嬌就沉默片刻,不再有所顧忌,斥責直言:「許正清!你可知,這天地間女子活著有多艱難?」
「年華易逝,女子最是耽誤不得。嫁人生子是世俗之必然,能夠兩廂情願的攜手白頭,那便是如中頭彩。你動了心,那你可想過安陽嗎?」
「你覺得她就沒有對你留有情意嗎!」
望著許正清突然瞪大的雙眼,渾身抑制不住的抖了一下,虞文嬌覺得他是該明白了。
與其讓他以為還想試探接近安陽,倒不如直截了當的告訴他!
虞文嬌能感受到許正清的糾結和心動於安陽的緊張。上一世自己死前,許正清還未娶妻,只沉迷於心中抱負,為官為民,可見他並不是昏庸奢靡之材。
可她不能賭,不能拿安陽的歡喜去賭一場未知的夢。
如果他下不了決心,就不要再出現在安陽面前。如此明日一早,虞文嬌就派人送他回台州,自此絕不會讓他們有單獨相處的機會。
許正清覺得此刻聽感被無限放大,腦海中迴蕩著情意二字。
生平頭一回猶如被拉扯到極致的弦,似乎只要誰輕輕撥動,就會斷得徹底。
原來安陽她也同自己一般,動了心…
許正清猛然站起身,話還在嘴邊,激動過頭,整個人就往桌子上栽去。
他雙手撐在石桌上,止不住得發顫,眼尾泛紅,心慌不堪:「我竟未曾發覺。那豈不是傷了她的心?」
見他神情緊張,開心之餘更多的是自責。
虞文嬌真是沒搞懂,還好有大家閨秀的素養在,不然就該兩拳頭捶死他!
「你沒長嘴?還是等著人家安陽來追求你嗎?真是夠缺心眼的,現在知道激動了!」
虞文嬌冷冷掃了他一眼,從前氣宇軒昂的判案大人,此刻就像是個虛心聽訓的孩童。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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