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文景聲音沙啞,充滿磁性:「乖,你再睡會兒。」
霍文景用被褥將女孩蓋好,又把大氅放在她床邊,於她額間落下一吻。
霍文景站起身,掀開布條走出來,伸腳踹了一下旁邊裝死的許正清,聲音低沉:「起來。」
虞文嬌被霍文景寶貝的不行,許正清都不敢多看兩眼。
昨夜這人風風火火的做了兩根杆,掛起寬大的布條,用來擋住許正清和安陽的視線
許正清被他一擾,無奈的坐起身來,真是要給他氣死了。
又是秀恩愛,又是區別對待!就是不給人留條生路。
兩人走出營帳,許正清幽幽抬眸,看他一眼:「我往後定是再也不跟你出來了。」
霍文景才懶得理會他的心酸,昨夜溫香在懷,光抱著虞文嬌他就已經很滿足了。
可憐許正清比他年長,卻一直沒遇到心悅的女子,至今尚未婚配。
霍文景故意靠近許正清,拍了拍他的肩,顯擺道:「哎,你說的對。畢竟我明年就要成婚了,哪裡有空跟你出去。」
「正清吶!你不會懂的~」
許正清一口老血湧上心頭,看著霍文景得瑟的樣子,他氣悶的大步走向前去。
再聊下去,怕是能哭給他看!
不遠處的桌椅,兩人一前一後抵達,王衡之立馬起身相迎。
王衡之想到方才用匕首刺穿營帳的人,定然是霍文景。只不過沒想到他脾氣這麼凶,差點傷到了自己。
可心裡再怎麼怨恨他,表面上還是得畢恭畢敬的對待。
「方才下官冒失了,兩位大人莫怪。」
霍文景沒有說話,徑直越過他,走到長凳上落座。
王衡之眼見這兩祖宗喝半天茶,都沒有要搭理自己的意思。
他只能放低姿態,卑微的遞上帳本:「大人,這是清算完的帳單,還請過目。」
就這一會兒的功夫,虞文嬌和安陽也收拾完出來了。
一行人就這麼坐在露天的地方,細細的商談籌劃。
朝廷撥下一百萬兩白銀。
當時抄家只查到三十萬兩白銀和一些值錢的器物,如今帳面上寫的余錢只有二十多萬,花出去了近五十萬。
霍文景不假思索,當即問道:「我看這些有一大部分都劃給了各郡縣,主要的用途呢?」
「還有大家是從何處調運物資,運來了多少,又消耗了多少?」
王衡之聽得頭都大,不由的抹了把額頭上的汗。
能拿出這些銀錢來都不錯了,那些個傢伙貪了又不願意再拿出來,都是他脅迫著逼出這些。
王衡之按著昨夜商議好的,他一字一語緩緩道來:「我們都是向各州商戶調運的,數量龐大,如今實在是騰不出手來精算。」
「再說了,我們當初余錢是只有三十多萬兩,虧空的那一部分,只能說是前刺史揮霍無度所致。下官已經盡力而為了。」
他擺出一副要錢沒有,要命一條的姿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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