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文景大步走進了屋裡,一襲玄色錦衣,腰間別著的玉佩隨步伐輕晃,銳利深邃的目光,極盡壓迫感。
他雙眸似深不見底的淵潭,布滿陰沉。
齊邡見他走進來,連忙啞著聲音叫喊,恐懼感再度襲來,她掙扎著往旁邊過去。
「啊啊…唔唔唔。」
虞文嬌垂下眸,斂起毒辣之色。並非是她害怕,只是現在這樣狼狽,不想讓他瞧見罷了。
霍文景走近去,自然聞到了還未消散的香味。
他心裡起了疑慮,問道:「他做什麼了?」
虞文嬌知道瞞不住,也不打算糊弄他,隨即道:「他邀我前來,讓我替他在父親面前說好話。他想給我下催情藥,好在我早有防備。」
聞言,霍文景側眸看著齊邡的慘狀,心裡毫無波瀾。
只覺得罰的太輕了。
他伸手就要抽出祝融劍,被虞文嬌制止住了。
「別!死是最無用的,留他一條命,生不如死的好。」
霍文景壓下肅殺之氣,劍眉下的眼底滿是狠厲,抬腳踩著他的心口,摁在牆面上。
「敢把主意打到我的女人身上,當真該死!」
「既然那麼想找恩客,我就幫幫你。」
就在齊邡快要窒息而亡時,霍文景鬆了腳。
他轉身牽起虞文嬌的手,頭也不回的走了。
走到門口,外面站了許多人,蘭月擔憂的看向自家小姐,見她出來懸著的心這才放下,好在沒有出事。
不過這霍文景,怕是又要鬧一鬧了。
很快,霍文景沉聲對阿力說:「把他送去南風館,命人好生招待。」
南風館是男子賣藝獻聲之地,去的女人倒是少的可憐,許多男子更為熱衷。
齊邡雖殘了,但容貌未損,還是很吃香的。
想必他會在裡面,他體會到真正的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
吩咐完阿力,霍文景就拉著虞文嬌上了馬車。
虞文嬌心虛到不敢看他。
沉默半晌,霍文景沒忍住,還是生氣道:「你怎麼就敢自己進去?」
「若不是我提早去了淨山寺腳下,察覺到不對,你是不是都不打算告訴我。」
「這事有多危險你知道嗎?若是他對你行兇嗎,他毀了你,殺了你呢?」
「那你要叫我怎麼辦?怎麼活?!」
虞文嬌眼底泛起微光,視線模糊,始終未有言語。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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