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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捧著燒餅啃,左耳一涼。

蕭衍將那枚澳白耳釘戴回她耳朵上,「澳白珍珠換燒餅,葉小五,你怎麼想的?」

也不是換。

是硬換。

她幽怨輕飄的瞥他一眼,「鉑金包說是假包,鑽石說成玻璃,你能信口開河,為什麼我不能用澳白換燒餅?」

都快餓死了,還有什麼不能。

越想越委屈,止住的淚珠子再次掉下來,一邊惡狠狠地把燒餅當蕭衍啃,一邊哽咽道:「我就算是小狗又怎麼樣,都是被你逼得,我寧願當小狗也不想再看見老鼠了。」

南洋這傻杯地方,怎麼那麼多陰溝老鼠。

回頭撒點老鼠藥,毒死它們。

蕭衍氣笑了,可看見她蓬頭垢面又怕又慫又可憐的模樣,和流浪小狗沒什麼兩樣,可就是這樣,還敢跟他叫囂呢。

窩裡橫是吧。

但這兩天,她又是絕食,又是割腕,還流浪一天,都沒回頭,最後還是敗在了老鼠身上。

想起小時候在福利院,她被鎖在小黑屋裡,那群壞孩子拎著老鼠尾巴追著她霸凌,她被嚇得哇哇大哭。

兒時落下的陰影,就像是一片烏雲暴雨的陰翳,如影隨形的追隨一輩子。

就算不記得以前了,還是那麼怕老鼠、怕黑。

他抬手擦掉她嘴角的燒餅屑,「葉小狗。」

「幹嘛?」

「以後再跑,就把你丟老鼠堆里去。」

他說著最狠最惡毒的話,面上卻噙著縱容的淡淡笑意。

第706章 有了就生下來

眼見著車子往山上基地的方向開。

葉小五坐不住了:「山上的床太硬了,我睡不習慣。」

要是又回小黑屋關著,那她絕食割腕豈不是白折騰了?

「睡不習慣還睡那麼死,外面打雷都叫不醒你。」

葉小五憋屈,垂著腦袋眼角餘光斜他,小聲蛐蛐:「昨天說什麼任何要求都答應,還說放我走……」

結果全是印度飛餅。

蕭衍玩味:「我沒放你走嗎?不是你怕老鼠自己跳到我背上要跟我回來?」

還跟個牛皮糖似的黏在他背上,怎麼甩都甩不掉。

如果有詭辯賽的話,蕭衍這人能拿斷層第一。

葉小五跟他擺事實講道理:「之前說好的日結工資,你轉給我了就是我的錢,你有什麼權利凍結不讓我花?如果是這樣,我要不要都一樣,反正只是給我看看的。」

蕭衍自然不是不想給她花錢。

「你別亂跑,想花多少都行。」

意思就是,她要是真逃回了國,這錢還花不了唄?

葉小五嘴巴一翹:「那我不要了,反正你可以隨時凍結帳戶。」

蕭衍偏頭看她氣鼓鼓的樣子,不由好笑:「你意見挺大。」

她不吭聲,就低著臉已讀不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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