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……」
「這簡訊不是你發的,難道是鬼發的?」
她頭快埋到胸口,聲音細若蚊聲:「……手、手抖,發錯了。」
男人扯唇冷嗤:「你信嗎?」
「……」
蕭衍冷睨她一眼,剛靠近她,就聞到一股淡淡的酒香氣。
……草。
「葉小五。」
她一副悉聽尊便的樣子,格外的識相:「老大,有什麼吩咐?」
蕭衍氣笑了:「半途開香檳慶祝了?」
葉小五唯唯諾諾,嘟噥著為自己狠狠辯解一番:「頭等艙送的香檳,13年的唐培里儂,有點小貴,不喝浪費,沒、沒慶祝……」
真的沒有。
只是小小的嗨了一下,還沒嗨過頭,就被遣送回來了。
蕭衍這會兒沒什麼好脾氣給她,下巴抬了下:「上車。」
葉小五把臉埋的低低的,面目扭曲的認慫上車。
完了,真完了。
這回會不會舊帳新帳一起算,把她腿都給打折了?
到了車裡,氣壓極低。
她快喘不過氣來,硬著頭皮道歉:「我以後不敢了。」
呵。
低頭道歉比他媽烏龜縮頭還頻繁,說的比珍珠還真。
蕭衍皺眉,臉色極差:「說給誰聽?你自己?」
「……」
她頭皮一麻。
死死咬住嘴唇,閉嘴。
葉小五是那種不見棺材不掉淚的。
第一次她從酒店跑到碼頭,跑了一條香港街的距離。
第二次,聯合蘇察圍剿他,拖住他,從卡普里島跑到那不勒斯大使館門口。
這一次……呵,穿過馬六甲海峽,快摸到C國邊界了。
挺能耐。
一路上,車內氣氛安靜的詭異。
她甚至能聽見自己咚咚咚的心跳聲,兩隻手緊緊攥著裙擺布料,掌心冷汗濡濕。
到了基地,夜幕四合。
蕭衍兀自下車,頎長挺拔的高大身影,沒入暗夜中,周身隱隱壓著一股肅殺。
她心慌的小步跟上去,看見陳安然身後站著兩個基地的僱傭兵。
蕭衍面上還是那般風輕雲淡,挑眉看了眼葉小五,說:「陳安然幫你跑出去的是吧?」
她想說不是。
可蕭衍並不是在質問,他什麼都知道,只是象徵性的隨便問問。
她剛想替陳安然辯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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