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她死後,薄爺跪在墓碑前哭成狗 书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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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蕭衍陷入火併,她就可以趁亂逃走。

老鷹還是覺得不對勁,忍不住提醒:「爺,買完花燈我們回吧。」

蕭衍買下那個小老虎花燈,葉小五玩的起勁,又指著另一處攤位,自然而然的再次拉住他的手臂,說:「阿衍,我還想要那個小狐狸面具!」

她興高采烈的看著他。

她來南洋這麼久,這是待在他身邊的第七百天,卻沒有哪天像今晚這般,笑意明艷直達眼底。

看得出來,她今晚是真的高興。

蕭衍垂眸看向抓著他手腕的那雙皓白素手。

嚴皓月還以為他察覺到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,心跳打鼓。

花燈節的街上熙熙攘攘。

一旁走過一對父女,爸爸給小女孩買了一隻小兔子面具,小女孩高興的在父親臉上吧唧一口:「謝謝爸爸!」

蕭衍走到攤位前,給她買了那隻小狐狸面具。

他驟然把人拽進懷裡,挑眉道:「葉小五,我也給你買面具了,怎麼感謝我?」

「哦,謝謝。」

男人眉心一皺,「就這樣?」

嚴皓月也看見那對父女之間的互動了。

就在蕭衍沉臉之際,她仰頭在他唇角親了一口。

一個稍縱即逝的吻。

其實這個吻挑不起任何慾望,清淡到寡淡,卻無端的,在他心湖使勁撩撥。

他在懸燈結彩的明亮燈火里看她,低頭覆在她耳畔,痞氣的問:「葉小五,你幾歲?」

她理所當然的回:「我二十六啊。」

「小孩兒才這樣親別人,二十六歲的成年人都伸舌.頭。」

「……」

燈火下,她耳根肉眼可見的紅了。

蕭衍勾唇笑,手指輕捏她滾燙的耳垂,他常年握槍,指腹早就磨出薄繭,耳垂被他弄得很癢,尾椎過電似的泛麻。

蕭衍拿過她手裡的小狐狸面具,正準備替她戴上。

她抓起攤子上另一隻狐狸面具:「要不你也戴一個?」

蕭衍微微皺眉,拒絕。

他以前戴慣了面具,來南洋總算不用戴面具,以真實面目囂張的活著,他討厭所有面具。

有那麼一刻,嚴皓月有幾秒的猶豫要不要堅持,但這個想法跟方才那個吻一樣,稍縱即逝。

她終是放下手裡那副狐狸面具,任由蕭衍替她戴上狐狸面具。

他們牽著手,像尋常情侶一般走在人潮里。

嚴皓月透過狐狸面具,微微仰頭看他,眼底有淺淺的動容——上天在賦予蕭衍殘缺悲慘的人生經歷和身不由己時,卻給了他最好的頭腦和極致的皮囊。

他明明連大學都沒讀過,單論學歷,其實算半個文盲,卻精通多國語言,殘暴時一槍一個,優雅時卻能和她四手聯彈一曲蕭邦的《幻想即興曲》。

在遇到蕭衍之前,她從未想過殘暴和優雅能如此複雜的出現在同一個人身上,矜貴又放肆,單看外貌和氣質,蕭衍絕不像一個亡命之徒的浮萍浪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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