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寒時:「予予懷孕了,所以看到合適的產品會隨手買一點。」
「一樣的東西買兩份?」
薄寒時偽裝的無懈可擊:「懷了雙胞胎,看不慣?」
「……」草。
陸之律坐在沙發上,用毛巾擦著濕掉的頭髮,用閒聊的方式打探:「喬予最近沒跟你提過她那閨蜜?」
薄寒時:「哪個閨蜜?」
陸之律把手裡的毛巾直接甩他身上去,「少特麼跟我裝!還是不是兄弟?」
薄寒時不為所動的把毛巾隨手丟回去,答非所問:「沈茵?聽說她跟老江徹底掰了,現在已經跟新人訂婚了。」
陸之律:「我說南初。」
薄寒時恍然,語氣特別淡:「哦,她啊,不知道。她不是你前妻嗎?你問我?」
「我派人找了一圈,也沒半點消息,總不能人間蒸發了。」
薄寒時勾唇調侃:「跟蘇經年回英國了?你可以去英國找找。」
「……」
陸之律直覺南初聯合他身邊的所有人瞞著自己去向。
薄寒時和喬予這兩人,鐵了心的守口如瓶,問不出半點東西。
你問東,他說西,打太極的頂級好手。
陸之律靠在那兒,有片刻的怔神和失意。
薄寒時從書桌抽屜里拿出煙盒,取出根煙來,輕輕將煙管揉鬆了點,插了根沉香條進去,扔給陸之律。
「別搞得自己像個情種。怎麼著,南初真回來了,你要娶她?老爺子能同意嗎?」
陸之律抽了口煙,這煙插了沉香條,入口柔和清香,幾口煙下去,那股鬱結稍稍散去。
他的臉沉在寥寥煙霧裡,有一絲落寞,身體懶散的陷在沙發里,忽然前言不搭後語的回了句:「習慣真的挺可怕的。」
就像薄寒時永遠愛抽插了沉香條的煙,沒插沉香條的煙,他不抽。
陸之律呢,他好像早就全盤接受了那段和南初的婚姻,剛分開的時候沒什麼感覺,可回了瀾庭別墅,看著她沒帶走的那整面牆的包、高定成衣、紅底高跟鞋……心臟處難免有一絲落陷。
離婚之後,他很少回那棟別墅了,總是在陸家老宅住著。
薄寒時姿態閒適的靠站在書桌邊,特理智的勸了句:「你和南初不適合。」
「我對不起她?」
薄寒時:「倒也不是,感情也不講究什麼對錯,單純不適合,除非你願意為這段關係削足適履,或者她願意,也行。受不得半點委屈和退讓的人,不適合談感情,更不適合進入婚姻。」
「你跟喬予呢,誰讓著誰?算了,當我沒問,肯定是你沒底線。」
薄寒時不以為意,走到落地窗邊看著樓下花園裡一大一小,眸光不自覺柔軟,「人都願意給我生孩子了,讓一讓怎麼了。」
陸之律思考了一下:「我還不夠讓著南初嗎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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