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故意將話說的酸溜溜的,顯得事態很嚴重。
誰知,薄寒時並不吃這套,只緩緩挑眉說:「也不是非要給他通風報信,不過得看夫人誠意。」
喬予從獨龍會基地回來,直到現在,薄寒時一直都曠著。
一個三十歲的已婚男人曠久了,身體會憋出毛病的。
以前生離那麼多年,這葷口沒打開就算了,五指姑娘勉強過活。
可現在……他為什麼還要忍?
住院這陣子,他快被喬予折磨死。
因為是獨立病房,每晚查完房,喬予把門一關,洗完澡,睡衣底下空蕩蕩的,在他眼皮子底下晃。
他就靠在病床上,看似冷靜地看著她一雙瑩白勻稱的腿,不自知地在他身上蹭來蹭去。
快要忍廢了。
喬予微微皺眉:「什麼誠意?」
不是都領證了嗎?她誠意還不夠嗎?
薄寒時黑眸灼灼的看進她眼底,嗓音低沉了幾度,霸道至極:「薄太太,我的新婚夜呢?」
被狗吃了嗎?
「……咳。」
喬予嗆了下嗓子,熱著臉看了眼病床,抿了抿唇:「在病床上過新婚夜?這也太……」
新婚夜不該是在鋪滿玫瑰花瓣的柔軟大床上進行嗎?
醫院病房,實在不適合做這檔子事。
陪護這些天,喬予睡得不太好,根本沒心思也沒精力想那些,自然也就沒注意到薄寒時那方面的需求。
薄寒時見她還記著他們的新婚夜,唇角勾了勾:「不急,等出院到家再補。不過,次數、姿勢、地點得我定。」
「……」
這是憋到想玩兒死她的節奏?
喬予抬眸撞進他深沉視線里,心頭一漾,「那你不能把南初懷孕的事情告訴陸之律。」
「好,守口如瓶。」
薄寒時握住她的手,揉.捏把玩著她的手指,承諾的很爽快。
他這人一向說話算話。
喬予鬆了口氣,「等他們離婚,南初就自由了。」
薄寒時不以為然:「等老陸知道南初背著他,跟老爺子聯手耍了她,我不認為南初會有什麼好果子吃。」
喬予隱隱憂慮,「可再怎麼算計,也是給陸家和他陸之律生的孩子,陸律師當真那麼心狠?」
「被當猴一樣耍,換誰都會生氣吧,何況南初是用自己的親生骨肉來做交易,這性質就變了。」
喬予到底是對陸之律欠缺一定了解,「如果你是南初,你會怎麼做?」
薄寒時笑了下:「我?我不會在處於劣勢地位的時候上賭桌,讓自己原本就一灘爛泥的生活,雪上加霜。」
就像是當初,他剛出獄那會兒,他不會去找喬予。
他很確信,他這樣的瘋子,極致的天賦加上極致的努力,只需要幾年時間,便可以強大到無人匹敵。
至於喬予……她若是在那幾年裡嫁了人,也不要緊。
一旦涉及到喬予的事情,他道德底線很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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