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她死後,薄爺跪在墓碑前哭成狗 书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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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,他還有個「禮物」沒送給她,在領證之前,得簽了它。

喬予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味,想起今晚交給他的任務。

「對了,陸律師的底探得怎麼樣?初初家裡發生這麼大的事情,他知道情況嗎?」

「提醒南初別指望他了。」

薄寒時話沒說死,只提了個醒。

喬予大概也聽出來話里意思了,只覺得陸之律比想的還要無動於衷,「結婚三年,一點感情也沒有?」

是個狠人。

薄寒時淡聲說:「錢權色,這三樣老陸都喜歡。但這三樣要是擺在他面前,只能選一個,那錢和色,他會毫不猶豫的放棄。」

喬予思索幾秒,忽然看著他問:「那你呢?」

似乎是沒想到被反問。

薄寒時稍稍怔了下,「我和老陸不一樣。老陸對權力的渴望來源於家族,所以他這輩子都不可能為了誰背離家族志願,除非有一天,他找到了比權力更令他貪慕的東西。」

「至於我,我對權力的渴望全部來自於一個叫喬予的人,放棄喬予,我就失去了追逐權力的動力。」

從某種意義上來說,是喬予成就了薄寒時。

「……」

喬予本想挖個坑給他跳。

結果……他不僅沒跳下去,還反撩她一把。

沒有誰不愛權力。

極致的權力幾乎意味著一切。

陸之律那般出生,在陸家的耳濡目染下,貪慕權力是人之常情,他享受了太多權力帶來的優越,感情之於他,是最不痛不癢的那一項。

他永遠不可能背離家族,去為一枝無關緊要的紙玫瑰攀山越嶺。

無論是紙玫瑰,還是野玫瑰,只會成為逐權路上懸在他頭頂的利劍。

所以他沾色,卻又從不動感情。

喬予有些不解:「可他不是一直不想走仕途?」

薄寒時說:「那是跟他爺爺較勁,他有個親哥,叫陸之放,三年前在金三角執行任務的時候犧牲了。陸之放當時的未婚妻懷孕了,所以不想冒險去金三角,陸老爺子逼他去的,若是成功了,回來就連跳幾個級別。」

「老陸跟他大哥關係很好,這事兒對他打擊挺大的,也一直在心裡恨著他爺爺。之後三年,就一直故意跟老爺子作對。老爺子讓他朝東,他就朝西。老爺子讓他干正事,他就開酒吧開遊戲廳,專干老爺子不認可的行當。」

喬予微微皺眉,「所以,陸老爺子讓他聯姻,他就故意娶沒背景的南初?」

薄寒時客觀的說:「老陸這人是挺渾的,當兄弟夠意思,但不是什麼居家好男人。如果南初不圖他的感情,也不圖他這個人,只圖錢權的話……」

喬予打斷他:「你覺得南初圖陸之律的錢權?」

薄寒時看著她,眸光認真道:「那我不清楚,我不會去關注、研究兄弟的老婆是個怎樣的人。」

他這輩子只對一個女人感興趣,也只研究過一個女人。

喬予:「……」<="<hr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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