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琛剛想說,道個歉這事兒算了。
薄寒時聲音頓了頓,義正言辭的指控,「她勾引我在先,勾引不成倒打一耙。嚴老為人風光霽月,剛正不阿,他的親生女兒怎麼也不該是這種鼠輩之流。」
話里話外,滿是嫌惡和質疑。
「……」
白瀟臉色紅一陣,白一陣,青一陣,氣到瞠目結舌。
嚴琛不敢置信,「你是說,白瀟勾引你?」
白瀟垂死狡辯:「嚴大哥,我沒有,他胡說……」
「我有沒有侵犯她,帶她去醫院做個檢查就知道了。不過,我眼光沒那麼差,更不會去碰什麼來路不明的人。」
薄寒時語氣寡淡疏離,字字句句卻像是帶刺一樣,刺的白瀟一時喘不上氣。
白瀟:「……」
這什麼男人?
薄寒時滿不在意,邁著長腿走到喬予跟前。
喬予八卦的朝裡面瞅了兩眼。
額頭一痛。
「唔。」
她捂住額頭。
薄寒時在她額頭上彈了記爆栗。
男人眉心皺了皺,「看戲看夠了?」
喬予小聲嘟噥:「……沒看戲。」
她只是好奇白瀟到底有多大能耐,能讓薄寒時這種從不打女人的男人出手打人?
薄寒時執起她的手,正準備拉她離開。
身後的嚴琛問:「薄總,你沒開車過來,這麼晚了,附近打車不方便,要不我送你去酒店?」
「不麻煩了,予予送我。」
喬予彎了彎唇角,和他十指相扣。
走到院子裡,正準備上車時,嚴琛追了出來。
嚴琛叫住薄寒時:「薄總,我還有點公事要跟你談。」
薄寒時步子頓住,大概知道嚴琛想和他談什麼。
他拉開車門,對喬予說:「你先上車,等我一會兒。」
「好。」
嚴琛和薄寒時就站在半露天的長廊里,聊了幾句。
薄寒時提醒他:「白瀟身份可疑,嚴老中毒,可能和她有關。」
嚴琛自然知道這個白瀟身份可疑,曾經他也懷疑過。
但……
「如果親子鑑定報告是她安插在醫院的眼線篡改的,那她背上的胎記又怎麼回事?難道也是作假?」
薄寒時眸光一怔,「背上的胎記?」
嚴琛解釋道:「嚴老的親生女兒,背脊中間靠左側一點有塊淡青色的橢圓胎記,白瀟背上有。」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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