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皓月嗤笑,相當不給面子的譏諷:「你是不是義父唯一的親生女兒,還兩說,就算你是,義父現在還沒斷氣,風行也輪不著你來掌權。白瀟,義父忽然出事,是不是你乾的?」
「你胡說八道什麼?那是我的親生父親,我怎麼可能會害他?倒是你,一個義女而已,是不是你害我父親,想趁亂奪權?」
嚴皓月指著她,「我警告你,爸可以亂喊,話不能亂說!」
嚴琛站出來,擋住她們的爭吵,「要吵架去外面,別再這兒打擾義父休息!」
嚴皓月瞪了一眼白瀟,冷聲說:「集團的事務我不建議把業餘人士拉進來,另外,義父昏迷的原因尚未查明,我建議派幾個保鏢守在病房門口,有些可疑人士就不該放進去探病。」
白瀟攥拳,「你說誰是可疑人士?」
「誰問誰是咯!找了二十五年的親生女兒都沒找到,偏偏自己蹦出來了,你說這事兒它蹊不蹊蹺?」
「你……」
白瀟正想上去理論,嚴皓月已經踩著高跟鞋大搖大擺的轉身離開了。
嚴琛道:「皓月就這脾氣,別跟她一般見識。」
白瀟壓下脾氣,沉了口氣說:「可現在爸爸昏迷,集團事務無人主持,時間長了,外界一定會知道這個消息,到時候對集團恐怕是重擊。與其處於被動,不如我們主動出擊?」
嚴琛洗耳恭聽,「你想怎麼做?」
「對外宣布我繼承人的身份,由我這個親生女兒暫代他老人家的職務,給集團內部和外界都吃一顆定心丸。就算他老人家怎麼樣了,集團也不會分為幾股勢力內鬥,依舊由名正言順的嚴家人掌權。」
嚴琛思索的瞥她一眼,並未應和,而是看向喬予:「小歡,你怎麼想的?」
喬予微怔,「我回來是看嚴老的,我沒有集團的股份,自然也就沒有發言權,嚴大哥,這件事你不應該問我。但我想知道,嚴老怎麼會忽然陷入昏迷?」
「醫生說,暫時沒有查明原因,因為義父之前並沒有心臟病史,突然心衰的原因,還在查。」
靠在不遠處的薄寒時,微微皺了眉。
不明原因的心衰……難道獨龍會對嚴老也下手了?
這邊,嚴琛的目光朝那邊的男人看了一眼,不免防備:「小歡,他……是不是該迴避一下?」
SY雖然和風行是合作夥伴,但商場如戰場,這一秒可以是夥伴,下一秒也可能成為對家。
而薄寒時身為SY集團的掌舵人,如今已經得知嚴老昏迷的消息……若是他在背地裡來點陰的,對風行極為不利。
喬予道:「他不會那麼做的。」
但男人明顯已經聽到他們的談話,俯身抱起小相思,淡漠的轉身去了這層樓的露台上。
嚴琛對薄寒時有忌憚,實屬正常。
薄寒時的身份實在太特殊。
喬予隔著ICU的那道玻璃,看向病床上奄奄一息的嚴老,不知為何,胸口堵得厲害,心情也莫名的沉重。
嚴老曾經給過她從未有過的父愛,於喬予而言,嚴老像是一座為她遮風擋雨的山,可這座山,忽然就倒了。
她還沒來得及感激他,報答他。
站在她身側的嚴琛,朝露台那邊看了一眼。
薄寒時忽然送喬予回南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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