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寒時耐心極好,沒有一點不耐煩,「那你想幹什麼?」
像是哄小孩兒那樣縱容。
他對小相思,都沒有這般耐心和寵溺。
喬予之前跟南初來逛過這邊的商圈,馬路對面的商場裡,負一樓有個巨大的民國館,可以去看看。
但現在外面下雨了,喬予看了眼腳上的高跟鞋,這高跟鞋是羊皮底的,踩水估計就廢了。
薄寒時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,兩人走到商場門口時,有提供雨傘的。
薄寒時抽了一把雨傘,在她面前彎下腰,「上來。」
喬予穿著牛仔褲,不費勁就跳上了他的背,雙臂緊緊趴在他肩上,摟著他的脖子,薄寒時一手穩穩托住她,另一手撐起了透明的雨傘。
走進雨中。
帝都快要入冬的深秋,冷的有些刺骨。
喬予趴在他肩上,感嘆了一聲:「好冷啊,去了南城我得用電熱毯。」
「嗯,你是冷骨頭。」
薄寒時也不知道是只有喬予這樣,還是大多數女孩子都體寒?畢竟,他也只碰過喬予,到了這個天,喬予的手腳就冰冷的冰塊似的,捂很久都捂不熱。
她看著他,眨了眨眼,難得俏皮,「電熱毯沒有你暖的舒服,人形取暖器,我和相思是必須要去南城嗎?」
「嚴家在南方的勢力大,暫時也沒有被獨龍會盯上,你和相思先去避避風頭。」
「那你留在帝都,獨龍會還會像上次那樣痛下殺手嗎?會不會危險?」
薄寒時安撫道:「上次他們敢那樣猖獗是因為在公海,不受法律約束,就算法律約束,也很難追責,但在帝都,他們想要對付我,不會使用暴力手段,頂多是商戰。你跟相思留在我身邊,我做事會有顧慮。」
他說的滴水不漏,也很客觀。
喬予並未懷疑什麼,只問:「那相思最近的課程怎麼辦?」
「去南城讓嚴琛幫忙找個私教?他應該挺樂意幹這事的。」
畢竟,嚴琛一向喜歡對喬予獻殷勤。
喬予古怪的看著他,「相思是你女兒,你怎麼讓嚴琛幫忙找私教?」
之前,薄寒時是很介意她跟嚴琛扯上瓜葛的。
可現在,卻主動提出讓嚴琛幫忙,還是給小相思找私教這種「家務事」。
喬予說不清哪裡怪,但直覺就是怪。
薄寒時倒也反應很快,微微側眸說:「你對他不是沒什麼意思嗎?只是把他當哥哥?」
喬予抿唇,故意說:「指不定哪天又有意思了。畢竟,我們男未婚,女未嫁,你說對吧,薄總?」
最後那句,她湊到他耳邊去說的,咬字挺重。
他托著她的大手,也報復性的微微鬆了下,嚇得喬予連忙抱緊他的脖子。
喬予皺眉瞪他,「你幹嗎?」
「你叫我什麼?」
「……」
「薄總?」她明知故犯。
他淡聲威脅:「我鬆手了。」
「……」喬予用力摟住他的脖子,「別。」
雨傘外,秋雨陣陣,又冷又濕,雨下的不小。
馬路上一灘一灘的積水,她一下去,腳上這雙高跟鞋就報廢了。
薄寒時挑眉,側眸看她,「那喊句好聽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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