遷戶口,小事而已。
陸之律對以前那些女朋友一般,但對陸太太,他是大方的。
陸家家風傳統,陸家男人的思想也偏傳統,覺得結了婚,女方在經濟上完全依賴他,也沒什麼問題。
陸之律答應了,南初跟他在一個戶口本上。
南建安舔著臉說:「是是是,南初已經嫁給你了,都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,她現在確實算是陸家人,我不管她,你管她就好了!女婿,今晚留下來吃飯嗎?」
只要陸之律不離婚,什麼都好說。
看南建安那張攀炎附勢的嘴臉,陸之律反胃,「晚上我爺爺喊吃飯,待會兒我要帶南初回老宅。」
南建安笑的更開心了,「那一定要去,待會兒我就跟初初說,讓她嘴巴甜一點!」
陸之律懶得聽他囉嗦,徑直出了別墅。
薄寒時和喬予正站在長廊里乘涼,還沒走。
喬予見陸之律下來了,便說:「我去看看初初。」
她進去後。
陸之律摸出煙盒,遞了根煙給薄寒時。
薄寒時拒了,「嗓子不舒服,不抽。」
陸之律點了煙,咬著煙調侃他:「你是嗓子不舒服,還是妻管嚴吶?記起來了,喬予不喜歡你抽菸。」
薄寒時輕哼一聲,大方承認了,「知道就好。」
陸之律吸了口煙,吐出煙圈,不解的問:「不過,你跟喬予現在這情況,喬予還管你這個?」
薄寒時剜了他一眼,「喬予管不管我,她對我都確確實實有過很深的感情,至於南初,她對你有沒有感情,這就不好說了。」
「……」草!
陸之律咬牙,「你的嘴是抹了砒霜嗎?喬予親你的時候,怎麼沒被毒死?」
這人是在南初那兒受了氣,跑來他這兒撒氣來了。
薄寒時同情的看他一眼,言歸正傳的問了句:「你們談的怎麼樣?」
「她想離婚。」
「理由?」
陸之律眸色深了幾分,眉宇間有抹困惑,「她問我,愛不愛她。」
薄寒時:「……」
「喬予會問你這種矯情問題嗎?」
都結婚了,愛不愛的,重要嗎?
她愛蘇經年有用嗎?她和蘇經年不也是分開了?
薄寒時眉頭微挑,「喬予會告訴我,她愛我。」
「我不信,喬予現在看起來對你那麼冷淡。」
薄寒時咬牙,一字一頓道:「……以前會。」
陸之律手裡的煙抽了一半,擰眉問:「你說,初戀真的很難忘嗎?」
他也有初戀,念書的時候談的。
當時還是他提的分手,他沒覺得有什麼難忘啊,分手第二天就跟朋友出國滑雪去了。
這麼多年過去,他連初戀的名字都給忘了。
薄寒時略嫌棄的瞥了他一眼,「對我來說,初戀很難忘。」
甚至,忘不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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